“不准说我浪!”成渡吼:“也不准说我骚,我最他妈听不得这两字儿!”
荀珞白环住成渡的腰,“那你要我怎么说你?”
成渡心里烦,虽然荀珞白跟他表白了,但之前那一幕实在太尴尬太羞耻,他有种一辈子在荀珞白面前都抬不起头的预感。
毕竟荀珞白的表白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他的表白却是身体力行,直接在荀珞白面前拿着本尊的内裤打飞机,高潮时还喊着“荀珞白”……
脸都丢光了,压根儿捡不起来。
这么一想,就觉得荀珞白又贱又阴险,不愧是学应用数学的。
可自己栽都栽了,能怎么办呢?
荀珞白将成渡的心思尽收眼底,笑问:“成哥,你想怎么讨回来?”
成渡横眉竖目,心道“我把我的内裤脱下来,你当着我的面打一次给我看”,细想又觉得太恶俗。
荀珞白见他不说话,索性将他拥得更紧,“成哥,你突然纯情起来,我有些不习惯啊。”
成渡“啧”了一声,有些虚脱地挤在沙发上。
两人都没说话,屋里唯一的响动是挂钟的秒针。
或许还有彼此的心跳。
就这么坐了半个小时,成渡才唇角一动,低声说:“要不,要不……”
荀珞白:“嗯?”
“要不咱们谈着试试?”
荀珞白捧起成渡的脸,声音温和,眼神也温和:“是谈恋爱吗?”
成渡脸颊很烫,目光往下撇了一下,“30岁的男人谈恋爱很那个吧?”
“哪个?”
“矫情。”成渡叹了口气,“那就不谈了。”
“谈。”荀珞白额头抵着成渡的额头,“矫情也要谈。”
成渡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又用力压下去,推开荀珞白,作逼劲儿又上来了:“你说谈就谈?”
“不。”荀珞白笑道:“是你说谈,咱们才谈。”
“那成哥还说只打炮不谈感情呢。”成渡也不知道在犟什么,说完后自己都觉得又作又讨人嫌。
荀珞白:“成哥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
成渡纠结地挤了挤眉,又道:“成哥改变主意了,要打炮,也要谈感情!”
荀珞白将他拉进怀里,在他耳边吹了口风:“都听成哥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