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哦,看来还是正人君子讨人喜欢。
不嘛……不是的……
说什么啊,怎么又多了一只蚊子在这里嗡嗡……
你才是蚊子啦,继续做你的流氓有什么不好……偏要人家说白了……流氓!流氓!容馨玲眯着快要流出水来的凤眼儿,小拳头在欧阳致远的背上一阵海擂,下身却悄悄-地蠕了蠕,配合着小流氓把自己的裘裤给褪了下来。
岂料就在欧阳致远正待一展雄风的当口,又听得容馨玲的一声轻呼,把他气了个哭笑不得:容小姐,贵干?
不……不能在这里的……
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没人买票进来看,我们包场了。
不……不的,一会我要……嗯,要叫……唤就有人听到了……
简单。欧阳致远扬了扬手中的裘裤,作势便要塞将过去。
嗯……不要……容馨玲轻笑着偏过头去,昵声道:我喜欢……喜欢……叫……的。
那……欧阳致远沮丧地看着这煮熟的鸭子奇迹般地爬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羽毛,眼见就展翅高飞了。
容馨玲微笑着把呆跪一旁的流氓拉起来,小声道:来,到老师宿舍里坐坐。
噢……早说,什么不学学我卖关子……
哎……等等。
容小姐,贵……
嘘——看见吗?流星,快许愿。容馨玲一把扯了情郎的手在后面环上自己腰肢。初秋的朗夜,天际不时有流星拖了长长的尾巴无声滑过。
嗨,就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你许什么垃圾愿啊,女人就是女人。
谁说不能,我就许过咧,灵的,只要你虔诚。容馨玲纤手跟随着欧阳致远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脸上有一本正经,有幸福迷离。
那妳这次许的什么?说来听听。
我……我说……容馨玲腰肢轻摇,没了内裤阻碍的臀部隔着裙子清晰地感觉到了欧阳致远胯间的雄伟。我说……但愿今生你都是我的流氓……只求今世都被你……被-你……欺负……
馨姐……我……
你别说……就知道破坏气氛。容馨玲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忽然间害怕他说些煞风景的事儿来。她宁愿相信眼前的一切,,既然今生今世还那么漫长,且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的小裤儿呢?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