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飞燕现下不知怎么样了?
这时,一名奉命前来察看的小兵来到地下的窖房,槐月立刻装出靠在墙边晕死过去的模样,小兵立刻吓得赶紧拿钥匙开门,凑近想探他鼻息,反而冷不防被他一把扣住咽喉。
“你如果敢喊救命,我立刻扭断你的脖子,让你的命怎么样都救不回来。”
小兵马上闭紧张大的嘴,光凭槐月说话的狠劲,他相信槐月说得出就做得到。
“我问你答。这儿是什么地方?”
“这、这里是耿将军府。”
“耿一鸣除了我以外,还带了谁回来?”
“还、还有一名姑娘,将军说她是飞燕公主。”
果然!“她人在哪里?是否受了伤?”槐月不认为飞燕会乖乖地任耿一鸣“带”回来。
“她人没受伤,但将军说怕飞燕公主心神惊惧,特地对她下了些宁神香,让她沉睡。”
很好。“她目前被安置在哪里?”
“将军说他要亲自照料公主,所以将公主安顿在自己的房里唔!”小兵话一答完,槐月便侧掌拍向他的额穴,小兵当下昏了过去。
槐月换穿小兵身上的衣服,刻意低着头步出地下的窖房,以免有人认出他,之后立即找寻着耿一鸣的厢房。
几名婢女远远地端着饭菜走来,槐月见状,猜测她们也许正要前去服侍飞燕,于是静待她们从身边走过,再暗暗跟了上去。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原本以为睡了一觉醒来,她应该是精神饱满的,但却全身绵软没什么力气,她是怎么了?
飞燕惊疑不定,注意到四周的景象时又是一惊。
这里不是她跟槐月的家啊!这是哪里,谁能来告诉她?
仿佛呼应她的心声,有人推门而入。
“耿一鸣?”飞燕更迷糊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二公主,这里是末将的家中。”耿一鸣直勾勾地凝视着她。
好一段时日不见,娇润似水的她又更美了,那股已解人事的成熟风韵令他恨不得立即一亲芳泽。
“公主想必饿了吧?”耿一鸣随即吩咐婢女们备膳。
“你家?我为什么”本来她想问“我为什么会在你家里”但尚未问出口便恍然大悟。“是你把我抓来的?”
“公主此言差矣,是末将‘请’公主您来末将家里。”只不过这邀请的手段不甚光明正大罢了。
苞她耍嘴皮子?飞燕感到惊诧。奇怪,她以前怎么不曾发现耿一鸣这幼稚的一面?她立刻端出过往高傲的公主派头。“你为何将我将本宫请来你家?”
“二公主,此言又差矣,您应该庆幸末将识破了恶贼的诡计,救您逃出恶贼的掌握才是。”
“恶贼?你指的是本宫的夫婿?”
“他不是您的夫婿!二公主,一切情形末将都打探清楚了,侍卫长槐月不知以什么手段将您绑架出宫,皇上则是凝于这是宫中的丑闻而未对外宣扬。接着,槐月将您软禁在他的家中,强逼您成为他的妻子,是吗?”
是,也不是,一开始也许是强逼的,但是到后来,她是心甘情愿成为槐月的妻子。不过这些事她自己明白就好,不必说给耿一鸣这个外人听。
“这不关你的事,耿将军。”飞燕冷冷地凝视着他。“现下立即送本宫回去。”
雹一鸣万万没想到飞燕竟不领他英雄救美的好意,反而想回去,这不就是往他脸上掴巴掌。
“恕末将难以从命。”既然她软的不吃,他就来硬的!
“末将不可能让公主重返险境,何况槐月那恶贼已被末将打伤、囚禁,届时将连同公主一并交由皇上定夺。”
“你打伤他?”飞燕一听见槐月受伤,立即心急如焚。“你竟打伤本宫的夫君!”
见她激动的模样,耿一鸣恍然大悟“原来你不是被他软禁,是自愿留在他身边?”一股难堪之情油然而生。
“没错!本宫就是想留在他身边。耿一鸣,现下立刻把本宫的夫君放出来!”飞燕命令道,欲起身下床。
“现下?”难堪之情迅速转变成熊熊的怒火与欲火,耿一鸣走到床边,轻轻一使劲,把好不容易坐起身的她用力推倒回床上。
“耿一鸣?”飞燕惊怒交加,眼睁睁看着他接着竟也上了床,覆在她身上,开始用力拉扯她身上的衣裳。“住手!”
“住手?公主,末将早就该“动手”才对。公主一定是受恶贼影响太深,神智也不太清醒,才会认贼为夫,不过没关系,末将会好好疼爱公主,帮助公主恢复正常,禀明皇上愿与末将共结连理。以往,公主是与末将两情相悦的,不是吗?”
“耿一鸣,你当本宫真的不知情吗?不错,本宫确实曾经倾心于你,但你却对人说,你是拿本宫的情意当作飞黄腾达的踏板,本宫怎么可能会再爱你!”
原来她都知道了?耿一鸣呆住,终于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全是白费工夫,他再怎么讨她欢心也是枉然。
既然如此,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乖乖成为我的人,助我成为驸马,获得荣华富贵和名声就行了!”
即使全身无力,飞燕仍不断挣扎,反唇相稽“什么样的名声?强占他人的妻子吗?原来堂堂耿一鸣将军到头来是想求得。这样的名声?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