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有仇似的四目相对,让樊宇农房里出现短暂的窒闷,整个气氛像极了陷在果冻里一般动弹不得
突地,樊宇农的手机响起,成功的将这股不寻常的窒闷打散。
“樊宇农。”樊宇农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接起手机,并报上自己的姓名。
哼!算他好运,不然她绝对要等到他离开那张床,她才愿意离开。
可惜偏偏有人打电话来,她若是继续留在他房间里,好像要探人隐私似的,感觉不是很良好,于是她决定先行离开。
但她又担心一旦自己出了这个房间,樊宇农那家伙接完电话又耍赖的躺回床上继续睡,那她这趟岂不是白进来了?最好留张字条给他,以免她的担心成真。
她丢下通话中的樊宇农,迳自跑到书房找了纸和笔,一脸兴奋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兴冲冲的跑回樊宇农的房间,定睛一瞧,果然他还在通话中,她轻哼一声,直接将刚写好的字条丢到他床上。
只见那张纸条如花瓣般缓缓落到樊宇农盘起的双腿之间,看他一脸错愕地盯着纸张在眼前以不规则动线“降落”汪芷妍心里好乐,开心得像只花蝴蝶般“飞”出樊宇农的房间。
“好,就这样,等我到公司再说。”樊宇农见她翩然离开,急急忙忙收线,抓起汪芷妍丢过来的纸条定眼一瞧——
你再赖床不出门上班,我就换门锁不让你回家!
“”樊宇农瞪着字条上秀气的字迹,错愕的张大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该死的女人,他对她这么好,她竟敢威胁他
很好,天杀的好极了,别让他逮到她的小辫子,否则他绝对会整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