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我不是个聪明人，我只知道，你不想我做的我就都不做。如果你觉得是我害了大夏，是我让皇上他们陷入危难。我可以求花尚书放了他们，其它的...我就无能为力了。其实你清楚，我也很清楚，虽然我是他们口中的公主，但很多事情我都做不了主。今天这样，我其实更想和你离开这里的...只是你没办法离开对不对？你惦记着皇上他们...’

‘已经不是皇上了。’夏凝烟在浅月的怀里深深的叹息，她抬手抚摸着浅月的脸，垂眸道：‘成王败寇，父亲当年本就是谋反得朝。如今这般，也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浅月，这一切的一切，并非你的错。我没有怪你，只是怪我自己...’

‘哪里是你的错！凝儿，你别把事情揽在自己的身上好吗？你，你信我！我这就换衣服带你进宫，等进了宫，我就让他们放人。我不会伤害他们，真的不会...’

‘为什么不会？如果不是他，你该从小就享受荣华富贵；如果不是他，你该死万人之上的君王。’

‘因为他是你爹。’有些话不必多说，浅月相信夏凝烟会明白她的心意。摘下束发，浅月坐在铜镜前安静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来到这里这么久，她终于可以做个真正的姑娘，穿美美的女生服装，不必再被束发禁锢，更不必被裹胸布束缚。

梳子突然被夏凝烟拿在手中，她一手抚摸着讨厌鬼的长发，一边温柔的替她梳理头发。看着铜镜里讨厌鬼清秀的脸蛋儿，夏凝烟保持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沉默。梳过头，她又如丫鬟似得服侍浅月将宫袍穿在身上。没有束胸的束缚，浅月显然轻松不少，连呼吸都畅快很多。

‘凝儿，我们..

.’衣服已经换好，浅月却不知怎么开口让夏凝烟和她一块儿进宫。刚才的谈话，夏凝烟并没有答应自己亦或拒绝。这会儿真的要出门儿，也不知夏凝烟会做何回答。

‘走吧，我随你进宫。’看着已然恢复成清秀女子的浅月，夏凝烟竟多少有些恍惚。原来，这才是讨厌鬼最真实的模样...

‘你愿意？’浅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