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花忆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少主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催促,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不会啊,若是真有事情发生,少主定会第一时间告知于他。来不及再多做思考,花忆山已经被浅月推着往院子里走,无奈,他也只好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就着夜色送少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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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月被先锋官带着走进属于她的行帐,她的身后跟着一言不发的花生,自那天趁夜离开,他就一直嘟囔着‘少爷好奇怪’之
类的话。哪怕是在经过的县城购买浅月的换洗衣物,他还是会问个没完。直到浅月受不得他跟念经似的唠叨,打算用布条把他的嘴给封了,小正太这才没了动静儿,委屈的连口大气儿都不敢喘。
‘花参谋,这里便是你日常休息的地方。将军曾来信交代,要我对花参谋多多关照,如果你需要什么,只需到我的帐内知会一声,我定会尽量办妥。想必花参谋日夜赶路到此也有些累了,那我就不打扰了,门外的士兵负责贴身保护你的安全,有什么事情你也可以跟他们说。至于你的随从,我已经给他安排好住处,请花参谋放心。’莫先锋手里拿着浅月的参令书,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儿会是将军的参谋。只是不敢相信归不敢相信,将军既然来书让他好生关照,那么他定然不可有所怠慢。
‘多谢莫先锋。’浅月礼貌的冲他鞠了一躬,待他出了行帐,浅月脸上堆起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她失落的坐在硬梆梆的矮床上,两只手反复的搅拌。回想起这两天的仓促赶路,真像是做了一个忙碌的噩梦。现在身在离京城数天路程的边境,浅月的心随着一路的颠簸渐渐平静。她想冻人冰了,从出发的那天晚上就开始想。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后悔,浅月抬头看着站在帘帐旁边的花生,失神的问道:‘花生,你说我是不是太神经了?居然就这么跑到这边儿来了,就算要跑,也得先知道对方是怎么个意思啊!唉,我真傻!’
‘少爷,您到底是怎么了?这两天您一直魂不守舍的,就连吃饭都没什么胃口。少爷,花生总觉得您心里憋着事儿,想问,又怕您嫌花生多嘴。自打您从庙会回来开始,您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您,您能不能告诉花生,您到底怎么了?再这样下去,花生怕您憋出病来。’
‘唉,我...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上她了,可是我又不敢告诉她,我怕她觉得我是变态。不过现在,我可能连表白的机会都没有了,她一定会恨我恨得牙痒痒的,我那么对她,她肯定恨不得把我杀了呢!’想起冻人冰沾着水珠的迷人胴体,浅月不禁一阵血气上涌,仰着头痴迷的说:‘可是,她真的好漂亮,为什么我以前都没发现她那么好看呢?觉得,好喜欢她喔!好想再亲亲她,哪怕亲脸蛋儿也好啊!可惜我在这里她在京城,离那么远,连偷亲都没可能。’
‘少爷?您说您...喜欢上谁了?’花生睁大眼睛望着浅月,对她的话半信半疑。说起来,少爷这些日子的诸多表现都像极了坠落情网的痴男怨女。只是,少爷明明已经和晗
月公主成亲,这喜欢?又喜欢的是谁呢?莫不是欣柔公主?也不像啊,少爷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