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丹舒开双臂,满怀拥住水天然,再一翻身,覆压住水天然,轻而易举地控制了对自己不利的局面,轻笑一声:“这可是我的床,要吃也是我吃你。”水天然在燕子丹的身下,还没有被做什么,就心满意足地叹口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切随你。”
燕子丹也不说话,凭本能吻住水天然温软的香唇,碰触摩挲间,慢慢地心中贪念大起,不满足于表面上的轻吻浅尝,用舌尖启开水天然的双唇,直探入内。水天然□一声,以舌回应。燕子丹被水天然的娇吟,刺激得心都颤了,恍惚灵魂出窍。
两人尽在唇舌上纠缠,其它倒不知如何做了。水天然知道书上的描述,很渴望跟燕子丹再进一步。她想扭转上下位置,双手刚抱紧燕子丹的腰,燕子丹就吃疼地哎呀了一声,水天然一怔:“怎么了?”神情极是关切。燕子丹皱着眉说:“和一个土匪在马上撕扯,不小心扭伤了腰。”
水天然疼惜燕子丹,心想:“来日方长,也不急这一时半刻。”怕再弄疼燕子丹,松手平躺着,任由燕子丹在她口齿间姿情肆意,再不及其它。饶如此,两人还是沉陷在情迷意乱中,不知身之所在了。
第二天,燕子丹和水天然没有晚起,因为两人根本就没有睡。水天然被燕子丹过度亲吻得嘴唇都有点肿胀了,燕子丹的“丰功伟绩”,让揽镜自照的水天然苦笑无语,燕子丹则羞赧得不敢看水天然的嘴唇。从起床后,水天然的目光,就粘着燕子丹无法转向别处,像是铁被磁石吸引。
那天一早,楚晚雨派人去水家清理残局,并添置新物,力讨水润壤欢心。水天然那病歪歪的母亲蓝氏,经此大劫,竟没有丢了性命。下午,水润壤亲自来燕家致谢,燕云林设宴款待亲家。酒桌上没有旁人,也就水润壤、燕云林、水天然、燕子丹四个人,王氏吃长斋,从不在酒席上陪客。
水润壤给燕云林敬上一杯酒,说:“多亏亲家相救,要是指望保安队的那些龟孙子们,我早就被孙三段带走了,可惜了亲家许多马啊。”燕云林想到自家损失过半的马,不觉痛惜之情溢于言表:“那些马都是良种马,一夜之间就去了大半,还好亲家平安无事,它们也就死值了。”水润壤给燕子丹和水天然分别倒了一杯酒,看燕子丹和水天然两人眉目传情,状甚亲密,开心地说:“我这老命也是子丹救的,你们两个小的,把酒端起来喝下,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哈哈,我闺女果然没有看错人。”水天然笑说:“爸爸也不用祝我跟子丹白头偕老了,子丹已经提前白头了。”水润壤纳闷:“我心里正奇怪,几天没见,子丹怎么就白发如雪了,还白得这么漂亮。”
燕云林心里一直压着块巨石,今儿见是个机会,决定说出真相,遂吞吞吐吐十分艰难地跟水润壤说:“亲家,有件事,你和我办得十分荒唐,现在补救,也许不至于误了天然和子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