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四处没人,天也暗了,陛下一定能尝的尽兴。”
燕稷无语凝噎。
谢闻灼趁机笑眯眯在他额头亲了亲,转身回了小厨房。
“……”
燕稷想。
是朕输了。
——
朝虽不用上,该做的事却也少不了。
午膳后,燕稷稍稍睡了一会儿,起身和谢闻灼一同去了御书房。
大抵是体恤帝王生辰不应舔烦扰,桌上奏折寥寥几本,燕稷执笔一一批完,谢闻灼也恰好煮好了茶,站在边上笑眯眯看着他。
燕稷被看的脊背发凉,忍不住偏头看过去:“温卿,你可以去找些事做,不用一直在我身后待着。”
“也好。”谢闻灼想了想,挑眉,“如今到夜里还有几个时辰,臣还是再把之前陛下喜欢龙阳卷看看,做足准备,才能让陛下晚上能尝的痛快。”
“……”
燕稷低下头:“当朕没说。”
谢闻灼却铁了心想将人撩到底,俯下身去:“这可是关乎一生愉悦的事情,陛下应当在意些,不如与臣好好说说,是更喜欢飞檐走壁式,白蛇吐信式,还是老树盘根式呢?”
“咳。”
燕稷老脸一红:“在书房说这种事,合适么?”
“确实不合适。”谢闻灼从善如流,“那便不说,直接看好了。”
他明显有备而来,说完,从怀中拿出三张纸在燕稷面前展开,上面人物容颜栩栩如生,姿势正巧就是谢闻灼之前说的那三种。
确实也是燕稷平时看小黄图时留意比较多的。
燕稷骤然间有种心思被戳穿的窘迫感。
他摸摸鼻子,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谢闻灼撩人上了瘾,不罢休凑过来:“陛下,这臣可是精心画了的,不喜欢么?”
“……”
“陛下是哪里不喜欢呢,是画上人的神情?也是,陛下到时的表情一定比这更好看,抑或是姿势还分的不够开,嗯……陛下的腰很软,想来也会比这更加销……唔……”
燕稷捂着他的嘴,耳根又红又热:“别说了。”
然后就感觉掌心被温润的舌尖缓缓舔了过去,末了一勾。
谢太傅开车果真十分熟练。
燕稷隐约觉得自己的耳根已经快要烫到极限,很想把谢闻灼就此丢出去。
谢闻灼心中也清楚过犹不及这样的道理,伸手将燕稷覆在自己唇上的手握在掌心,眼神很温柔:“好了,不闹了,一切啊……”
他笑着:“晚上再说。”
燕稷突然就很想让天黑的慢些。
谢闻灼笑眯眯揉揉他的头发,退后一步,又恢复往常禁欲系高岭之花的模样,燕稷被他精分的属性弄到没脾气,在心里不知第多少次默默叹口气。
之后气氛难得正经。
不久,书房外传来叩门声,邵和站在门边:“陛下,傅相与贺将军求见。”
“宣。”
傅知怀和贺戟走入书房,手里各自抱着礼盒,躬身:“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