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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再提过,而他……总是没胆子主动说的。

简直发愁。

燕稷捏捏鼻梁,抬起头,邵和在一边整理杂物,二狗子蹲在那面前,双爪抱着装着鸡肉的食盆,吃得更欢。

看着它没心没肺的模样,燕稷一时间居然有些羡慕,就伸手戳了一下,顺便将它的食盆拿过来放在一边:“就知道吃。”

遭了无妄之灾的二狗子一脸懵逼。

饲主心情不好连肉都不给吃?!

立马乖巧抬头泪眼汪汪看过去。

被看的人铁石心肠无视之,二狗子卖萌打滚好一会儿没见成效,伤心欲绝,耷拉着耳朵跑了出去。

将痛苦建立在二狗子身上后,燕稷心情好了些,靠在后面,突然听到耳边响起谢闻灼温润声音:“陛下,随便欺负动物可不像君子所为。”

这话燕稷从前经常对谢闻灼说,如今还到自己身上,燕稷摸摸鼻子,只当做没听见。

谢闻灼就笑,从边上取了披风站在他面前:“到时辰了,陛下今日可还要去王府?”

自从上次从王府回来,燕稷每日都会去一趟,绵里藏针与燕周说些话,再心满意足回来,如此数次,燕周那边也快要撑不下去了。

这也是个发泄心中不爽的好法子。

燕稷起身下榻:“自然要去,走吧。”

临亲王府依旧是那样诗情画意的模样。

燕稷走进主卧房的时候,燕周正靠在榻上和面前一穿着青衣的人说这话,四周药味弥漫中,他脸色看着比眼底第一次来探望他时还要苍白几分。

这事就是托谢闻灼的福了。

他每日都会偷偷在燕周药中做手脚,又因为要能不被查出来,便特意找了术业有专攻的何太医。

何太医自打知道自己孙子落水背后是燕周指使,心中不忿,虽地位悬殊不能做什么,但在这方面还是可以给些教训,开出的药既苦又不见效,偏偏唤别人来看也查不到什么不妥。

燕稷走上前,燕周听到脚步声,偏头见是他,眼底慌乱一闪而过,随着行礼动作又飞快掩盖了下去。

这与他之前几日无谓的模样不同,燕稷眯了眯眼睛:“王叔今日可有觉得好一些?”

“好些了。”燕周道,说着,抬头看眼前青衣人一眼:“这边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

那人应一声,转身低头朝后走去。燕稷摸着下巴看着他,在他就要走过自己身边时开了口:“等等。”

青衣人停下,低着头躬身:“陛下。”

燕周在边上开了口:“这是臣府中新来的门客魏现,乡野之人不识礼数,可是冲撞了陛下?”

“那倒没有,王叔不必紧张,只是觉着他身形轮廓有几分像故人罢了。”燕稷笑笑:“不知容颜是否相像,抬起头。”

燕周眸光一闪,没有说话。

魏现缓缓抬起头,五官文雅清秀,一副斯文书生模样,但纵然他掩饰的很好,燕稷还是看到了他在抬头的那一瞬间眼底极力按捺也掩盖不下去的阴霾。

能恨他恨到这般地步的,也就只有云木止了。

这样想来,就说的通了。

千秋宴后离去的是真正的伯夏,云木止没走,在王府伪装成了门客,授意燕周做事。

这也是为什么,燕周之后虽然没与赤方通信,但智商却高了许多。

能瞒过谢闻灼和傅知怀手下的人,倒是有一套。

不过云木止也确实大胆,登基本就是最不稳定之时,他擅自出京就罢了,还敢停留在这里,也不知该称赞他有勇气,还是说他脑子有坑。

谢闻灼明显也发觉不对,不动声色站到了燕稷身侧。

燕稷还是漫不经心的模样:“这么看着倒是不怎么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