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我扑了个空,贺青帆让开我,脸色阴冷没有表情,直接捞起外套,没有留恋的摔门而去。
我被震得心颤,默默站在原地。
半晌,我酸涩的笑起来,也好,不用伺候他,最好这半年,他别再来了。
去跟他的云倾,你侬我侬去吧。
反正云倾不肯告诉我,他也不肯告诉我,这样纠缠着有什么意思?
还免得我看到他就恶心呢。
我心烦的解开衣服,打算去洗个澡冷静一下,可是纽扣却也跟我作对,我烦躁的撕扯着。
最后崩溃的跌坐在床边,心里的烦,漫无边际的扩散开来。
就只能等着?
等着谁来告诉我?
我抹了一把脸,只觉得心烦意躁,坐立难安,我起身,下楼去。
梁姨迎上来问我:“怎么回事?青帆怎么走了?”
我一边套上大衣,一边换鞋,只敷衍道:“可能有事吧。”
“不像啊。”梁姨围过来,“你怎么也要出门?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我拉住门把,“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你先睡吧。”
梁姨不放心的跟了两步,被我拦在门内,我关上门。
我去酒吧,想喝两杯,心里烦躁的时候,就想放纵一下,就特别想喝得昏天暗地,这样,说不定就可以短暂的忘记那些难过。
我坐在吧台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醉生梦死的喜悦,音乐声震得我耳鸣。
一些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在四处搜寻自己的目标。
这里,有糜烂的味道。
挺好的。
喝了几杯之后,我有点头晕,知道自己有几分醉意了,我准备回家。
刚起身,就看到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来,气场八百里外都能接收到。
人群里最扎眼的,莫过于厉曜了。
是他。
我立刻转过身,试图尽可能的隐藏自己,我的双肩在颤栗,因为看到厉曜,因为心里原本就有的烦躁和痛苦,因为他的出现,变本加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