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吃到你爱我 贞子 3427 字 7个月前

想到这里,万狩延的脸立刻一沉。

“你收拾点东西,跟我回家住!”

“为什么?”芬儿瞄到被他踹坏的大门“那个修一修就可以了啦!”

“不是这个关系”万狩延挫败地抚额叹气。

她果然什么都不知道。算了!反正他也不想让她知道,希望她能继续这么无忧无虑,其他的就由他替她烦恼就好。

“反正你跟我回去就是了。”顿了下,他直盯着她“还是你不愿意?”

他都忘了,没名没分,他凭什么教她跟他同居?

“我哪有不愿意?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不哎呀!”完蛋了!

罢才看他沉着一张脸,她就急得口无遮拦了。

她真是笨透了!竟然挑在这个时候告白,还这样告白!

喔!真的是太失败了!

“你你你能不能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喔?很难耶!我已经听到了。”

看芬儿急得满脸通红,万狩延的心情立刻拨云见日,好得不得了。

她刚刚说什么?是不是说喜欢他?

他没听错吧?

瞧他一脸玩味的表情,芬儿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炸掉了。

他好久没这样对她笑了喔!啊,对了,她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算你不会喜欢我,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而且,你又怎么这么肯定我不会喜欢你?”万狩延忽然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个很大的误会。

他爱她都爱得落荒而逃了,她却是整个会错意,错得离谱。

“我我”芬儿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是不是该提醒他,他的性倾向不很一般这个事实?是他自己说的,要他爱女人,除非她变成辣妹,她还没减肥成功,他当然不会为了她“转性”啦!

看芬儿结巴半天,他也不催促,只是在心底拚命告诉自己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这个脑袋不太灵光的小笨蛋可能错很大。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喜欢薛之纬?”他蹙眉提醒彼此这件事。

“呃,我弄错了,我后来才知道,我对他的感觉只是欣赏,不是那种喜欢。”她也是好不容易才搞清楚这两种感觉的差别。

“那种喜欢是哪种?或许你对我跟对他都只是欣赏。”

“不是、不是!我很确定的!”

“喔?”他倒是很好奇她如何确定?

“你、你反正你跟他不一样就对了啦!”被他直勾勾盯着看,她就羞得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万狩延越看越觉得有趣,心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好吧!他承认还有点坏心眼,就是爱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

“那是哪里不一样?你说不出来,就代表连你自己都不太确定喔!”

“才不是!我很确定!你对我跟我对他不是、不是,是我对你对你”她努力思索着适当的形容。

“嗯?对我怎样啊?”

“我对你对你才会茶不思饭不想啦!”对啦,就是这句话!哎哟!让她想好久!

万狩延本来只是微微一愣,看见她大松口气的表情,忍不住爆笑出声。

这丫头也太可爱了,茶不思饭不想?谁告诉她这是爱情的判断标准?嗯,不过也不能说不是吧?所以,她真是为他消瘦神伤罗?

一这么想,他就乐得嘴巴合不拢。

“哈哈哈哈哈”“经理,我的话有这么好笑吗?”她是很认真的耶!他不会把她的告白当成笑话听吧?

“天啊!你好可爱!”这么可爱的人儿,真的可以属于他吗?“你不怕我吗?”

“为什么要怕?”芬儿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仿佛他说的是火星话。

“我的生活也许比你想像的还要复杂危险很多,这样你也不怕吗?”这正是他当时不愿积极争取两人未来的理由。

“那种生活我没有经历过,所以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怕耶。”

她回答得很客观,同时也让他的一颗心七上八下跳个不停。

“可是”她最后才拖拖拉拉地告诉他“我比较怕再也看不到你”傻娃娃竟然也能讲出如此动人的情话?

万狩延紧抿的嘴角终于放松,然后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真的不怕?”他抬起她羞涩的脸蛋。

“嗯”她若要怕,也得先怕心脏会不会从嘴巴跳出来吧?

“很危险的哟”他修长的手指改捏住她的下巴,俊美的脸庞瞬间离她极近,当他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更是喷在她的嘴上。

“经理”芬儿很想说,这样的他看起来比较危险,可是她现在紧张得连呼吸都不稳了。

他好像变了个人,不,应该说是像野兽,而她是不慎落入陷阱的猎物。

怎么会呢?经理应该还不喜欢她才对,但是为什么看起来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怎么还叫我经理?”万狩延的额头贴着她的,也不管这个动作会不会把那张红得不得了的脸蛋逼出血来。

“不、不然要叫什么”芬儿觉得头晕晕的,话都说不完全了。

“真是个傻丫头!”他在她唇上轻声呢喃,就像叹息一般。

终究,他还是忍不住再一次掠夺记忆中的芬芳甜美。

芬儿忍不住低吟,很想问,为什么他会吻她?

他应该等她减肥成功才会这么做吧?

这下她头更晕了

万家大宅的饭厅今天很不一样。

以老管家为中心,他的一只手臂为半径,众仆人围成一圈,很显然是说八卦的架式。

“呜呜呜我的少爷!怎么又带这种女人回家?”

“管家,你别太伤心了,至少、至少她的体积比堂少奶奶小啊!”“那是因为大少奶奶怀孕了!听说食量减了一半,如果来家里作客,大概准备五人份就可以了。”

“可是,这个好像没吃那么多?”说话的女佣觑了颅餐桌上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