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重要的是,他向来是下手果决,出手狠厉,不做则已,做就必定成功。由此,蚕食鲸吞了张家的不少生意。而张茂安这些年的身体每况愈下,一年不如一年,膝下又无儿女帮衬,对偌大的家产和生意也是越发的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靳白一点一点将张家打垮。
这对一辈子争强斗狠、维护家族荣誉的他来说,是何尝的心痛!就算在血脉上靳白是他的孙子,但是靳白毫不留情,对着张家的“拆迁行动”亲自指挥、亲自谋划、亲自出刀子,让张茂安被逼狠了之下,也是奋力反击,各种隐晦下作手段齐出。
偏偏靳白是个骨头硬的,不管是明招暗招统统伤不到他的筋骨,让人越发的忌讳和愤恨。
每到这时,张茂安就越发地念起r国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来。但就算他想将家业交给张明濯,不说靳连福对张家人乃至张明濯恨得厉害,恨不得抽筋拔骨吃了他,怎么会容许他回国。就算是张明濯本人,也对逼死爱妻的张家一丝好感也无。
但是张茂安在久病之下,却对这个突然回国的儿子不胜欣喜,立时就想下床安排各项事情,希翼张明濯即刻接手张家,重振家业。
他一边高声打发着下人,一边对伫立在房间里的靳白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你还呆这干嘛,难道要我送你出去?”
“我这就走,”靳白肯定地接下了他的话,轻轻一笑道:“不过您猜,他会来这吗?”
张茂安一口气卡在嗓子里,苍然一滞后禁不住猛烈咳嗽,沉闷暗哑的咳嗽声惊心动魄。方元正不由悄悄瞪了靳白一眼,示意他适可而止。
靳白微微一笑,起身离去。
《女医》片场里,阮青青趁着休息的功夫,还是捧着一碟子热乎的羊肉串送到了张明濯的休息室。毕竟是前辈,她怎么也应该交好才是。
张明濯对她也颇为和颜悦色,笑着请她一起坐下。
于是,两人一人一把肉串,开撸。肉串一拿起,香辣扑鼻的好滋味就窜入了鼻端,而一口咬下去肥瘦皆宜的肉质更让人停不下口。
阮青青一边吃得欢,一边同张明濯聊天道:“张老师,您这么多年没来过华夏,为什么会想着接拍这部电影?”
这个问题已经盘踞在她的心头好久了。张明濯这么大的明星,简直就算是做到了男演员的巅峰,有名气有口碑,拿奖到手软,观众迷到爆,怎么会看上《女医》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剧组?就算剧本再好,也不值得他跨越国界线,专程而来啊!
却没想到,张明濯只是对着她笑看了一眼,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