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名字还特别小资,叫“花时间”。
上了二楼,里面有许多被帘子隔开的小隔间,谢安生扫视一遍,往靠窗的那间走去。
掀帘入座,里面本来坐着的一个人转过头来。谢安生粗粗打量一遍,这人属于那种往街上一扔,就找不到的大众脸。
也亏对方派出这么一个人来跟他交接了,轻微脸盲症的谢安生心中暗嘲。
“谢先生。”对方相貌虽然普通,却有一双精光毕露的眼睛。
谢安生大马金刀的坐着,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朝他扬了扬下巴,“说吧,关于……你们知道的。”陶叶两个字在心里绕过一遍,却始终没从嘴里吐出来。
那人轻轻笑了笑,“谢先生还是先把资料给我看看吧,我们为了查当年的事,也费了好一番功夫呢,您总不能让我们做无用功吧。”
谢安生皱眉,深吸了一口烟,小隔间内顿时就被呛人的香烟味充斥了,那人却眉头也不皱,一直保持着微笑看着谢安生。
沉默许久,谢安生把还剩一大截的烟给弄灭了。自从住到肖末谦家里之后,因为肖末谦不抽烟,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吸过烟了。只是摊上陶叶的事他就忍不住有些烦躁慌乱,这种波动仿佛只能靠香烟才能平复,不过,才吸了没几口,就连自己也有些不习惯了。
“帮我叫杯奶茶吧,我渴了。”深吸一口气,谢安生说。
那人仍旧是笑,按铃帮谢安生叫了服务员,不过只点了一杯冰水。他回过头,对谢安生说:“经费不够,谢先生见谅。”
谢安生嗤笑一声。
最后灌了好几口冰水,谢安生才下定决心,慢悠悠的从背包里掏出一份跟肖末谦床头柜里长得一模一样的档案袋。
见到档案袋,对面的人眼神明显亮了一下,身体坐得更直了。
谢安生把档案袋放到桌子上,却在那人想要伸手去拿的时候,又一把给摁住了,让那个人扯不动分毫。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谢安生冷冷的望着他。
对方眸光一闪,又慢腾腾的坐了回去,气定神闲的说:“谢先生见谅,老板说了,只有见到资料,我才能说。我也是个打工的嘛。”
谢安生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开口:“资料就在这,我又不会骗你!”
可认他怎么威胁,那人却仍然老神在在的坐在对面,一脸微笑,不肯松口。
谢安生放弃了,松开了手。
那个人目光中闪过一抹喜气,迅雷不及掩耳就把档案袋扯了过去,生怕谢安生又给抢走了。谢安生只是在一边双手抱胸,冷眼看他。
“谢先生果然是爽快人……”那个人一边拆线一边说。
“那你可以说了?”谢安生说。
“不急不急,等我……”打开档案袋,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资料,那人却一脸惊愕的抬起头看着谢安生,“谢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档案袋里是一叠白纸!
见对方终于变了脸色,谢安生得意的笑了,“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你不想知道陶叶的死因了吗?!”被耍了一道的那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