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老师摇摇头,扬扬手上封了的卷子,“禾泽考试过程中晕倒了,不过卷子答完了。”
再多的老师也不肯再说,快步朝院长办公室走去。
“禾泽晕倒了?”
“怎么回事啊?”
“原来他不是也晕过吗,现在是不是旧病复发?”
一群人在外面嘀嘀咕咕。
禾兴看了眼身边的人,那人点点头往前走几步:“禾泽是不是知道自己考试不行故意晕倒啊。看他刚来时候的表情,估计那时就计划好了。”
“对啊对啊。”又有几个人应和,“禾泽这个蹲级好几年的人,怎么可能突然之间考出那么好的成绩。如果不是他作弊怎么可能考出这样的水平!”
“我想起来了,考试的时候禾泽好像把手缩进袖子里了,可能就是在抄呢!”
第一个说话的人笑骂:“你怎么刚说,就凭你看到的就能定禾泽的罪了。”
“我这也是刚想起来。”那人呵呵的笑。
“不过这禾泽也是真无耻啊,竟然装晕,还有他想不出来的招么,我听了都害臊,咱们学校怎么能有这种人!”一个个子矮矮瘦瘦的人不忿的说。
“对!我们学校不能出现这种败类!我一定要请院长将他开除出去,不然这种品行不端的人真的让咱们学生寒心。”
一呼百应,一时间大家都吵吵嚷嚷的说请院长开除禾泽。
童帆看着这些故意煽动的人和随声附和的人,心里特别佩服他们的智商,“你们怎么不用脑子想一想,刚刚老师说的是禾泽已经答完了试卷。他答完试卷才晕倒!怎么能说他逃避考试呢。”
“呦,这是谁啊。”一个人说完,另有几个人发出嘘嘘的声音。
“真不是禾泽的新跟屁虫!真是奇了怪了,禾泽那种人也有人巴结。”一位着装整洁,站姿板正的学生鄙视的嘲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生怕这番话说出来别人听不见,另一个站在旁边的学生大声说:“这位童同学自从被甩,可是拼了命的要挤进上层圈子呢,他以为能抓住个宝,其实连草都不如!哈哈~”
一群人也跟着在那里哈哈的笑。
童帆脸色有点不好,但还是做足了气势:“看你们这群小人模样,也不过是在这时候逞几句口舌,感觉自己这么厉害进去在六皇子面前说啊,禾泽清醒的时候怎么不说啊。切!还以为多有能耐,也只不过会在背后嚼舌根!”
“你欠揍!”几人被童帆骂的脸色发青,像被捅破了心事似的只能用发怒掩饰。
“都闭嘴!”
正在几人把童帆围起来准备推攘时,院长站在教学楼的大门中间。
“你们想干什么?在学校动手?我看你们是不想念了。”院长背着手训道。
被这么一说,不论看好戏的还是准备动手的,都歇了心思。
院长可是说一不二,让哪个学生卷铺盖走人绝不允许第二天那学生再踏进学校。
“禾泽确实晕倒了,但他是答完卷子晕的,等老师们批完试卷,会公布禾泽的成绩,在此之前我要是听到谁散布谣言,故意滋事,绝不轻饶!”院长目光瞄了在场的所有人,“这件事你们只需等待结果,学院保证公正对待,现在都回去吧。”
院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