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想办法潜伏进希尔敦饭店,当然不是到里面当厨师,当厨师的话就算让我死一万次也当不上,不过当个文质彬彬的高级waiter应该难不倒我。
第一天到希尔敦饭店应聘,拿着一打简历和证书,本饭店就连招服务生都像大公司招个业务经理,要看好多方面,至于在弘谷集团当过副理事长的简历当然不能拿出来晒,抹去。
书面材料就算通过,后面还有面试,这次面试可不同于在弘谷的面试,苛刻至极,就连脸上有几颗青春痘都要数,不过本少从来不长那玩意,皮肤好得就像牛奶洗过的豆腐脑,所以顺利通关。
第二天是实习阶段,我和三名新招聘的小伙子一起,跟着一个叫马尔克斯的中年男人学习礼仪。四个新服务生排成一队,马尔克斯在前面点名。
第一个。
“松岛甚正!”
站在我身边一个标准小正太,走出班列,对大家弯弯一笑,伸手打招呼:“嗨,叫我小正就好了。”
我怀疑所谓的面试就是选美。
第二个。
“梅若一。”
几个人齐齐扭头,看见一个优柔的男孩子扭捏地走出来,甩了甩头发,又甩了甩头发,好像有点紧张,“我是梅若一,谢谢。”
但是,他真的很好看很好看,所有在场的人都感觉没看够。
第三个。
“上野秀。”
从最靠左手边的位置走出一个男子,笔直的线条,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松松地扎在颈后,脸很白,很白,眼窝深陷,透着些许傲气。像个吸血鬼大帅哥。
他微微鞠躬,面无表情地说,“请多关照。”
最后一个。
“池田薰。”
我负手于后,朝大家点点头,弘谷副理事长当惯了,气场丝毫不减当年。发现马尔克斯脸上像挂着一坨屎,臭得要命。估计我是最不讨人喜欢的那个。
然后,马尔克斯开始正式上礼仪课。他的任务就是把我们四个都变成一个莫子刻出来的,有着标准的微笑、步伐、口吻、眼神,甚至是思想。
我拢过小正太的耳朵,“喂喂,小正,这种课听多了慢慢的都会变成gay。”
小正说:“你不知道吗?在招聘的时候就已经注明了,非男同志不得报名。”
我当时就傻了。
回到家,把希尔敦酒店的资料从网上调出来,一查,更傻。
“希尔敦酒店——乃弘谷集团之产业。”
再看看培训的课程,恍然大悟,原来招聘的是特殊工种服务生,陪喝、陪笑、陪睡。
麻宫和直谷应该都是这种培训课程里出类拔萃的佼佼者,的确,出入这种档次的酒店的人傍上一位两位,后半辈子也就不用奔波劳累了,不过,麻宫和直谷都是在十几岁的时候出道的,比这些人早十几年,那时真正的商业大亨都还健在,而且正值壮年,如今这种男娼产业已经烂熟,品质也越来越烂,商业的资源也已基本瓜分完毕,再也不会有像大伴佐一郎、花山信直、近海竹千代、内海小太郎等这样的商业巨子,所以我们这些人一步登天的机会很渺茫。
不过,男同志的目标有转向女性市场的趋势。
经常来希尔敦大酒店吃饭的一半以上是女人,而且是老女人,半老徐娘就算稀有货了。这些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有钱,钱多得没处花,几辈子也花不完,鲜少有文化高的。
特定的女顾客需要特定的服务生来陪,这是一条规律,女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