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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梦见过这个结果,一点不出人意料。

第55章第55章

我在想,如果当初我就那么死过去了,他跟这女人顺利完婚,然后北美和欧洲全部收归他的囊中,他就几乎等同于神了。

但他不是神,而是魔。所以上天才让我活了下来。我要看到他众叛亲离、过街喊打的下场,然后再让他死。

我端着菜谱,脚步放轻,走进他们隔壁的包间,包间里坐着两个女人。

“夫人,现在需要点餐么?”

“不用,过一会儿再点。”

“好的,有需要请按铃。”

“好,谢谢。”

我走出包间,听见直谷在点餐,“中国火锅,……剩下的一会儿再上。”

梅若一在他们的包间里服务,“好的,请稍等。”

我等梅若一出来,拉着他转到角落里,“小一,那姑娘长得真正,帮我要个电话号码怎么样?”

我说着,斜着瞅瞅近海由子。

梅若一白了我一眼。或许他在鄙视我,以为我装gay。

“喂,我给你十万块,帮我这个忙。”说着,我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支票。

“她男人是直谷会长,你疯了吧,我不敢,你自己要吧。”

我说;“我又不是那个包房的服务生。”

他嗖地一下从我手中拿走支票,“我跟你换。”然后踱着猫步走了。

咳咳,我更不敢。

这十万块掏得太冤。

一个月后。

我抱着一捆百合站在东条的墓碑前,想不到那一次在我家里,竟是最后一次见到东条。那件耦合色的毛衣,他致死也没有送给我……这都怪我,我陷入深深的愧疚中,如果不是因为我,东条不会死的。

忽然,身后有声音,我拄着拐杖吃力地转身,看见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是井上春臣。

他走过来,“是你?”

我说:“我听说是车祸……”

他说:“他的刹车失灵,我却没有发现……”

我慢慢失去了理智,攥紧拳头,又松开手,只是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我叫你好好保护他来的!”

他偏着脸,垂着头,什么也没说,鼻尖上挂着泪水。

也许,最该愧疚的人是我。

我转身要走,听见井上春臣说:“毛衣,在我那儿……他生前说了很多次要给你。”

一个间接害死他的人怎么还可能穿着他亲手打的毛衣。

我说:“你替他保管着吧。”

“等等!”

井上春臣跑到我面前拦住我,“你知道这是蓄意谋杀,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我微微点头,“但是……没有证据。”

他说:“你知道是谁?”

我摇摇头:“我现在没法确定。”

他神情异常冷淡,“你知道的。谋杀一真的那个人和杀你的人是同一个人。”

我怔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律师说话要讲凭据。”

他有些恼恨地盯着我:“一真是被你连累的!你利用他,最后害死了他,如果这次你没有出事,我就去起诉你了!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肯定知道是谁吧!”

“……”

我离开了墓园,感到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空虚过。

如果说之前,我是一个靠脸吃饭的混蛋小子,那么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因为那个我已经死了。一个在寒冷、孤独、窒息的泥土里重生的愤怒的灵魂支撑起现在这具躯壳,而这具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