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哭,什么都说不出来,抱着她在沙发里哭得昏天暗地。晚饭的时间已经过了,我抽啼着坐起身子,看见老姐手里攥着着面巾纸,哭得鼻子通红。
“姐,你哭啥?”
她说:“小薰,你都多少年没在我面前哭了,记不清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姐,你别瞎想了。咦?我的大外甥呢?”
“跟他爸爸出去玩了。”
“噢。”我欣慰地点点头,“三上那家伙还老实吧?”
“凑合。”姐姐摸摸我的脸,“瞧你眼睛肿成这样,我去拿冰块儿给你敷。”
“不用了,姐,我该走了。”
“咦?天都快黑了,吃了晚饭再走。”
我拿起沙发上的西装,穿上:“不了,我一会儿还有事。”
我紧着跑出来,其实是不想让三上见到我这个德性,在姐姐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沿着一条公路走,觉得肚子咕咕叫,胃在强烈抗议,天已经全黑下来,我想找个路边小吃店随便吃一口,车开得很慢,在车镜里发现后面有个车也开得很慢,好像在跟着我,我并没在意,停在道旁,七八个顾客坐在临时搭的小棚子下吃着夜宵,我走过去,要了一份牛肉铁板饭,就在这时,我在余光里看见那台车停下来,走下一个男人,我转脸看去,那人好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身后跟着四五个男人。小摊子里的顾客都有些坐不住了,有几个甚至扔下饭碗跑了,连小店的老板都不敢探出头来。
咔地一声,一把刀子剁在木板桌上。我一惊,抬头正对上那人蛊惑凶狠的眼,我咽了咽唾沫,心想,在劫难逃了。
想到这儿,我双手将木椅举起来,用力砸向夜神,木椅在他头顶劈得稀烂,我转身就朝道旁的树林里跑,那群人在身后穷追不舍。
“抓住他!别叫他跑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看见前方山林越来越深,已经离城市很远,我猛然转身,将身后离我最近的人过肩摔在地上,那人的脊椎骨估计要不得了,痛得在地上蜷缩着,这时其他人把我围了起来,一共六个,我看清楚了领头那个人眼角有着一条血迹。
“小子,你跑不了,别做无畏的挣扎了!”
他呲着牙,手里的短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四五个人一齐扑上来,把我按倒在地,有人用绳子把我的双臂反着绑了起来,他们上前狠狠踢我,我的嘴角在不断流着血,内脏里不知什么坏了,剧痛无比。
我对上领头人的眼睛,“啐!给我个痛快的!”
那人呲着牙笑了一下,“好哇。把他衣服扒了!”
几人七手八脚把我衣服撕掉,我赤身裸体蜷缩在深夜漆黑的树林里。
我微微睁开肿痛的眼睛,那人正解开裤带,脱了裤子,朝我走过来。
“滚……滚远点……”
他说:“我看你小子长得还挺耐看的,直接弄死有点可惜,你不是要痛快一下吗?老子陪你玩玩!”
我奋力猛踢,抵不过他们人多,好几双手按住我,将我的两腿劈开。
“把他舌头垫上,别叫他咬舌!”
我被用刚刚撕下来的衣服堵住嘴,他俯下身子……疯狂侵略,吞噬了我的最后一丝自尊,我流下屈辱的眼泪,痛得几乎要炸裂。
他拍拍我的脸,“挺坚强嘛!小子。”
天旋地转,毫无快感,一个、两个、三个……身下的疼痛越发剧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几次从昏迷中被他们抽醒,满口咸腥,满眼模糊。他们贪婪地轮番作战,直到最后一个人狞笑着,把粘稠的米青液喷射在我身上,强烈的恶心将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最后他把我嘴上的布料拿掉。
“要怪就怪你不自量,你选个死法吧。”
我发出暗哑的嗓音:“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直谷会长。”
霎时,我的脑子里像是发生了核反应一样炸开,胸口一阵滚烫,一股鲜血立时向上涌了出来。
我含着一大口鲜血,摇头,“不可能……”
“你都要死了,还不相信么?”
我猛烈摇头。
不可能,
不可能。
……
我在半昏迷状态中被人拖着走了很长一段路,有新鲜的泥土味道冲入鼻腔,腹腔内的状况不会乐观的,我已经放弃了最后一丝生的希望,我被重重地抛入地坑,耳边一切声响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