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直谷一定会那么做的。
所以我不能接近麻宫。可是,我这种保护欲究竟值几个钱,当初麻宫断然分手,把我扔在濒临死亡的悬崖边。
我说:“我也知道后果是怎样的。”
麻宫却用力拍拍我的手背,说:“哈!你知道直谷最怕谁吗?其实,这世上他最怕的人就是我,他怕我跟他抢,我偏偏就要跟他抢。”
我抬头看他:“你是……什么意思?”
他又轻轻拍拍我的手背:“我今晚陪你玩。”
我们匆匆地开车回到我家,麻宫叫我不要开灯,他脱了,但我不想错过,我把窗帘拉上,打开了吸顶灯,麻宫的躯体展现在我面前,我神智有些不清,世事无常,太难以预料,这辈子我竟然能再一次这样近距离地观看麻宫的身体,好熟悉,好性感,好陌生。感谢我上天给我机会让我再一次碰触他,而这不是梦幻,这竟然是真实,我抱住他的腰肢,趴在他肚脐上哭了。
“麻宫……麻宫……”
他点点头,抬起双臂,就这么僵直地站着,“还爱我吗?”
我想了想,眼泪又涌出来,“好像还爱着……”此刻,我什么都不想去想,谁都不重要了,麻宫在我怀里,可以抛开整个世界,我终于找回了那种身心合一的感觉。
“池田……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
他垂头,抚摸我的脸颊,细瘦的手微微颤抖,我仰望着他,深深同意他的话。这一刻,他还是那样从容,方佛他早就清楚这一点,我却泪如雨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终于有点懂了,这一刻他没有眼泪,不是他不够爱我,而是他经历了太多太多。
“麻宫,这是梦里么?”
他垂头吻我,潮湿的卷发落在我的额上,冰凉、沁心、舒爽,他的唇舌是我吻过的最柔软的唇舌,温良、清甜,如梦如诗般轻柔,若即若离,而直谷的唇舌是火热的,霸道的,毫不犹豫的,当然也是终极的。
我的欲望被一点点地点燃,抱住他缓步走到床前,他退到床头,我低头吻他,捧住他的双颊,深深吻了下去,两个人的唇舌长久地缠在一起,在床上翻来覆去,吻到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全世界,也许当你真正爱一个人,在你最想他的时候,只想和他这样舌吻,不一定非要和他做。
但麻宫不肯,他几次想要结束长吻,我害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微微喘息着,推开我的脸,凝神看着我:“到底还做不做?”
“你不想?”我问他。
“你说呢。”
我微笑着说,“不做还难受,做了还后悔。”
“什么意思?”
他意味十足地看着我。
“你别想歪了,我怕你误会我只是贪恋你的身体。”
麻宫笑着摇摇头:“你不说我真是要误会,你还爱我,是吧?”
“你看我这个样子,还不知道吗?”
麻宫笑着点点头:“分开以后我一直在想,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