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用力攥住我的伤处,“真是太感谢了。”她看我的眼神晶莹剔透。
忽然,有人敲门,是量体温的护士来了,事实上,她们俩前后只差十分钟。我说,“快把碎药瓶收拾干净,我明天早上到前台去找你。”
“好的。”她收拾完碎片,推着药车打开门,门外是一个更年轻的护士,拿着一个小盒子,她们互视一眼,气氛似乎有点紧张。
我已经成功阻止了注射,现在只要不让量体温的护士发现直谷脖子上的淤血就好。但,体温计是需要含在口中的,很容易会看到脖子。怎么办?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那个护士盯着我手上的绷带惊叫了一声,“呀!先生你的手怎么了?”
我被她吓了一跳,我差一点听成‘病人的脖子怎么了’。
我说,“没,没……”
她很没礼貌地抓起我的手,捧在她的胸前仔细看着,我的手指甚至都可以碰到她的乳沟。
“先生,你这伤是不是刚才弄的?”
我不解地看着她,“没错,你怎么知道的?”
她说,“昨天还看见你好好的,究竟是怎么弄的?伤成什么样?”
我几乎每天都这个时间来看直谷,因此这里的夜班护士大概都见过我不止一次,但是她们穿上白色制服看上去都差不多,所以说,我一个也没记住。
她居然在拆我的绷带,我立刻收回胳膊,说,“啊,现在还很痛。”
她抓住我的手腕说,“我给你重新包扎。看这个打结的方式,就知道是木织里给你包扎的,对不对?”
我想‘木织里’应该就是刚才那个护士的名字了吧,虽然笨笨的,名字倒是很好听。
我点头,“你们互相都很了解吗?”
她微笑地回答,“我们是同学,她是大我三年的学姐,不过和我同年毕业。呵呵,她那种人还当护士,真让人担心哦。”
她的意思是说木织里很笨,我同意,她在第一次谈话的人面前揭学姐的老底儿,是不是有点那个,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不过,她好像看上我咧,我的直觉力对女人也灵。
我的手有幸被漂亮的护士小姐拆开又重新包扎了一次,但我好像觉得越来越疼了。
我问,“你们为啥都要提前几分钟来病房呢?”
她拿出体温计甩了几下,说,“因为可以博得病人家属的好评,到发奖金的时候按积分算。”
“原来是这样……”我眼看着她就要去掀直谷的被子,急着伸出一只手,挡住她,“量完体温你去哪?”我抓起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一吻,“可以和我在外面见面吗?”
如果不是她先向我示好,我现在决对无法用这种方式阻止她。她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四个字,“当然可以。”
我说,“体温这东西不量也没什么,不如我们现在就走吧。”
她打了一下我的手,说,“那可不行,出了事我要承担责任的。”
我只能用色诱这一招了,轻轻捏着她的小下巴说,“我注意你很久了,每次都被你跑掉,知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时间吗?”
她不屑地一笑,“几分钟?”
我说,“知道我每天都在这个时间探访的原因吗?”
她的眼神在动摇,静静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觉得自己说的太离谱了,不过据老姐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