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村迷丸说,“噢,池田先生,这是今天新来的两名保镖,如果有什么事请立刻叫他们,他们就在门外。”
我打量了着那两个人,心里在疑惑,为什么偏偏要在今天换新人手。直谷和志村曾经就像形与影一样时刻不离,所以志村应该是值得信任的,他选定的新人按理说不会有问题,可我还是觉得不妥。
“志村先生,今天为什么要换人?”
志村说,“我那两个笨蛋手下贪吃护士小姐送来的巧克力,结果一起闹肚子。我刚才已经扣了他们一个月的薪金,并且让他们面壁思过一个礼拜,所以晚上换了两个新人,但只是临时的。”
我开始怀疑了,“护士小姐送的巧克力?是哪位护士小姐送的?”
志村说,“就是负责给理事长打营养针的那名叫木织里的护士。她已经郑重地向我赔礼道歉过了。要怪只能怪我的手下随便吃外人的东西。”
我问,“志村先生,看来你已经查过她了?”
志村说,“是的,我早就查过了,她没什么问题,只是一个笨笨的护士,可能是烘巧克力的时候忘了洗手吧,哈哈。”
虽然听起来很自然,但有点过于自然,我在想,难道志村迷丸也背叛了直谷吗?难道他今晚有意要把花山鸟的人放进来,或者这两个新面孔就是花山鸟的人?
我说,“志村先生,如果理事长醒不过来了,你打算一直守在门外吗?”
志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池田先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理事长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我深信这一点。难道,你不相信理事长能醒吗?那你为什么每天都来?”他的神态极其诚恳,甚至眼含热泪。志村是以武士自律的人,几乎不在人前流露出脆弱的表情,但现在的他虽然言辞坚毅却无法掩藏心底的难过。我不该怀疑他。
第39章第39章
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如果给直谷直射镇静剂是花山鸟的阴谋,那么他一定算准了时间,会在今天的夜间十二点至凌晨四点之间再派人来给直谷注射,我一定要守在这儿并且想办法阻止。
以上这些思虑都是在三上的话成立的基础上,如果三上是信口胡诌,那么今晚就不会有人来,我只要相信院方,立刻给直谷申请二十四小时监控病房就行了,毕竟这家医院曾经是直谷主持投资建立的,其可信度要比三上那家伙高得多。
“好吧,既然你用心良苦,我就相信你一次好了。我尽量把报警器恢复原样。”
我在微弱的光线下修理报警器,三上满地爬着捡鹅毛、处理枕头上的火药味。半个小时过去了,一切看起来和原先一样,只是,我指着直谷脖子上的血印,问三上,“你说这个怎么办啊?你能保证一会儿进来的护士是近视眼吗?”
“不能。”三上没底气地回答。
我说,“不能那你干嘛下这么黑的手掐他!他的脖子要怎么恢复原状?我不管了!”
三上愠怒地说,“池田!你他妈的真爱上他了是怎么!要不是你,我和他现在正享受鱼水之欢呢!然后他就会从高潮中惊醒,说不定还会要求再跟我重温一次呢!如果他永远也醒不过来的话,都是你搅和的!快把抢还给我!”
我双手紧握着枪,对准他的胸口,“你现在可以走了,不许惊动任何人,否则这把抢上有你的手纹,你脱不了干系。现在转身,出去。”
三上说,“不行,我要在这儿等。”
“等什么?等护士对着你尖叫吗?忘了裤链吧,赶紧拉上,然后稀松平常地走出去,快点。”
三上拉上裤链,不情愿地转过身去,一边朝门口走一边说,“池田,我给你个补救错误的建议吧,你把床底下的空间让给我一点,不好吗?如果护士没有发现异常,那么她走之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