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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时过去了,一切看起来和原先一样,只是,我指着直谷脖子上的血印,问三上,“你说这个怎么办啊?你能保证一会儿进来的护士是近视眼吗?”

“不能。”三上没底气地回答。

我说,“不能那你干嘛下这么黑的手掐他!他的脖子要怎么恢复原状?我不管了!”

三上愠怒地说,“池田!你他妈的真爱上他了是怎么!要不是你,我和他现在正享受鱼水之欢呢!然后他就会从高潮中惊醒,说不定还会要求再跟我重温一次呢!如果他永远也醒不过来的话,都是你搅和的!快把抢还给我!”

我双手紧握着枪,对准他的胸口,“你现在可以走了,不许惊动任何人,否则这把抢上有你的手纹,你脱不了干系。现在转身,出去。”

三上说,“不行,我要在这儿等。”

“等什么?等护士对着你尖叫吗?忘了裤链吧,赶紧拉上,然后稀松平常地走出去,快点。”

三上拉上裤链,不情愿地转过身去,一边朝门口走一边说,“池田,我给你个补救错误的建议吧,你把床底下的空间让给我一点,不好吗?如果护士没有发现异常,那么她走之后还有两个小时的间隙,我们还可以再试一次的。”

他显然不知道十点钟的注射,我不能告诉他,当然我不能同意他的建议。

我说,“如果发现了异常,我会建议护士检查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我每天的探访是光明正大的,我保持了很勤俭的探访记录,所以待会儿护士来量体温,我并不需要再钻到床底下。你如果想冒这种险,那就请钻进去吧,不过,最近那些保镖都抱怨日子太平淡,拳头和小弟弟都有点发胀呢。”

三上哼了一声,推开门走了出去。过了几分钟,我从窗子里看见他的车被开走了。这时,响起敲门声,我看了看时钟,是注射的护士提前十分钟来了。

“请进。”我故意装作很倦怠地趴在直谷的身边,事实上我心里在怦怦乱跳。现在三上已经走了,如果护士发现了直谷脖子上的瘀血,而这两个小时内只有我来这间病房探访,那么我可能会被保镖暴扁一顿,然后再以虐待植物人的罪名被判上三年五载的。噢对了,我左手兜里还有一支来历不明的消音手枪,那就不是三年五载的了,而是谋杀未遂,也许要坐半辈子牢。

原来我为直谷冒了这么大的危险,都没察觉。

护士问,“先生,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我说,“下属。”

护士又问,“你还没结婚吗?”

我莫名其妙,“是的。”

护士说,“干我们这一行已经习惯看男人的身体了,我其实也没结婚呢,不过,这只是工作,如果这么想就会觉得没什么的了。”她似乎是在跟我闲聊,我稍稍放松了一点。

她配好了药剂,把推车推过来,我站起来让开床边。

“噢,需要我帮忙吗?”我问。

她微笑地说,“如果可以,就帮我解开他的裤带吧。”

“当然可以,”我故意把直谷上身的被子按住,撩开下面的被子,“嗯……天很冷,不用全部掀开了吧,”我装作自言自语。

护士走过来,“说得对。不用。”

我解开直谷的裤带,偷偷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弹性很好,“这样能够打针了吗?”

她说,“不行,要露出臀大肌,因为这是营养肌肉针。”

我不解地看着她,“臀大肌?”我对医学术语还真是不在行。

她微笑地翘起美臀,轻拍了一下,“就是这里哟!人体最大的肌肉。”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有点想入非非。我又把直谷的裤子往下拽了拽,问她,“这里,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