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开他那异国情调的宽腰带,把手伸进他的双腿间。
这时,有人敲门。
直谷慌张地说,“我的仆人来了。”
我说,“没有你的允许,他敢擅自进来吗?”
“可是,一定是客人们都到齐了,我们必须快点下去,否则很失礼。另外我还要安排东条一真和那个小朋友过来,兑现我的承诺呀。”
“好吧。”我努力将欲望压制,帮他系好衣服。
仆人进来说,“少爷,所有的客人都来了,在等您开香槟。”
直谷清了清嗓子说,“嗯,让他们再等一会儿。去把东条一真和他的朋友请过来。”
我心里很高兴,终于可以和他们见面了,只盼望他们不会变化太大。不久,那个仆人回来了。
“少爷,他们不肯来。”
我失望极了。
直谷愤怒起来,“什么!这里没有他们说话的份!怎么不给我绑过来?”
仆人战栗地说,“可是,今天是您的诞辰,客人们都在,那样做……”
我说,“没必要那么做。”
直谷说,“你不是说你想见他们吗?”
我落寞地说,“可是……他们不想见我,也没办法……”
直谷不屑,“哼,这事好办!”他回头对仆人吩咐,“你现在带我的医生去见他们吧。”
我诧异,“理事长,你让我过去?”
直谷有些失意,“是啊,谁叫我答应你了呢。”
我感激地看着他,“谢谢。”
“去吧。”他向我摆摆手,“别忘了晚上。”他深深地看我一眼。
我点头,然后跟着仆人走了。
没想到他会让我去见东条,也许这是他送给我的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在临走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很失落,我为他点燃的身体还余热未消,我多希望自己可以放任对东条的责任,一直陪在他身边,看他在众人的祝福中启开香槟,听他即兴的充满智慧的致词。
我被带到马场对面的白楼前,果然是这座楼。这里很像公司,每个门有精密的红外监视器。原来东条他们是被这个困住了。
我们坐电梯上十二层,当电梯门一打开,我眼前一亮,没想到这里会这么豪华,直谷还算待他们不错。
仆人对我说,“医生,东条先生住在右边这套房,另一位住在左边。”
我说,“好了,我能照顾自己,你可以去理事长那里交差了。”
仆人说,“那是不可以的,我必须把您完整无缺地送回少爷面前才算交差。”
我叹了口气,“是这样,那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我敲了敲右手边的门,很久没人应答,门并没有锁,我推门进来,一个修长的背影映入眼帘,我愣了一秒,不记得东条的个头有这么高,我试探地问了声,“一真?”
对方华丽地一转身。
我顿时傻了,“麻宫!?怎么是你?”
麻宫说,“理事长的家这么大,既然理事长可以把你藏在这儿,我也一样可以把自己藏进来。”
“可是……一真呢?”我茫然地问。
麻宫朝沙发上瞧了一眼,“喏,你的一真正在作美梦。”
原来东条被迷晕了,我正在为他不肯参加宴会的事而奇怪。我拍拍东条的脸,“一真!一真!”
“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