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地说,“一真没告诉你的事,我更没义务回答你。”
他假惺惺地拍拍掌,“东条手机里的通话记录装满了你的名字,我一直想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今日一见果然是大开眼界。”
“原来是这样。我就觉得一真不会做这种无聊事。那你现在看到我了,我可以先走一步吗?”
“等一等,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眼神在顷刻间变得若明若暗,“你知道吗,事实上,我们在高中的时候就发生关系了,后来是因为我要考大学,学习紧张才不得不断了。我心里始终有一块缺失,直到和他再次相遇,我向他求爱他并没拒绝,但是他只给了我躯壳,我是空欢喜一场。我想,过了这么多年,他的心可能已经被另一个人拿走了,那个人就是你吧?”
我说,“我不知道,你去问他吧。”
我并不相信他,东条从没对我说过那种事。另外,他把男人带回东条家过夜,害得东条大半夜哭着来找我,这种行径在我看来砍一千刀也是他。
“你被他赶出来了?”我想幸灾乐祸地确认一下。
他失落地点点头,“但是,我知道东条想知道什么,也许那才是他答应和我交往的目的,不对吗?其实,你在背后控制着他。”
我的神经有点过敏,看来这家伙的头脑并不那么简单。
他说,“如果你肯退出,我就把那件不可告人的事对你和盘托出。”
我在想,果然是桩交易。
他说,“而且,我还有证据可以证明我自己所言属实。”
我问,“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得到一真吗?那你为什么在他家里和别人……”
他说,“那只是表演,因为我讨厌他带着一身香水味对我扯谎!”
我庆幸他没按照香味找到花山鸟。我意识到,我对东条的利用终于可以结束了,但一点都没有预期的那么高兴。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太多事情,原本一心想守护的那个人离我远去,相反被我欺骗的那个人却始终陪在身边,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可以吗?”我说。
他有些失望地看着我,“好吧,不过,希望不会太久。”
我收好他的名片,离开了。
晚上下班之前,我来到东条的办公室门口。
屋内有说话声,我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很快,那个小助手出来了。
“啊,是池田课长。”
我说,“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了,请进。”
我走进来随手别上门。
东条正在埋头写着什么,“哪里又出错了?”
我微笑,“一真,是我。”
“啊,”他一抬头,同时绽开了笑容,“薰,你怎么来了?”
我走过来,抬抬他的眼镜,“一块儿去吃饭,怎么样?”
“好啊!”他很高兴,忽而又皱了皱眉,“可是这些破玩意……”他指的是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统计表,“娘娘腔理事长临走前给我布置了好大一摊工作,而且都是超难算的天文数字。这几天我的脑浆都快要耗尽了。”
“用计算机处理不行吗?”我说。
“计算机只能做有限的事,剩下的一部分必须人工完成。”
怪不得这几天东条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呵呵。我忍不住笑直谷,一定是担心东条来找我,才想出这种方法折磨他。
“没关系,一会儿我帮你算,先出去吃饭。”我说。
我们在一家餐馆里坐下。
我问,“你已经把学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