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太疼了。”我说,“你在做什么?”
他说,“很久没吃我做的鸡素烧了吧?”
一昼夜没吃东西的我一听鸡素烧肚子立刻叫起来,“一真,你真好。现在可以吃了吗?”
他说,“基本上可以了,不过,再等几分钟更好。”他看着我饿得发晕的眼睛,用唇堵住了我的嘴,“先尝尝这个吧……”
“唔,好好吃。”我果奶一样吮着他的舌头。这一刻,我在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东条呢。
正在吃饭,门铃响了。
东条站起来说,“你眼睛不方便,我去开门。”
“等等,”我拽住他的衣角,“不能随便开门。还是我去吧。”
我在门镜里看到了直谷,回头对东条说,“是老板娘!快!藏起来!”
“啊?”东条惊慌失措,“藏到哪呢?”
“衣柜里!”
他慌张地藏进衣柜。我把他的筷子收起来,然后打开门。
直谷满腹狐疑地问,“这么久?有别人在吗?”
“没,还有谁会来。”我说。
直谷走进去,里里外外转悠了一圈,闻到了饭味,“啊,你闭着一只眼还能做这么好的饭!”
我揉揉眼睛,冷淡地说,“是啊,我的厨艺本来就很好。”
直谷坐下来,捏一块肉放进嘴里,“嗯!好吃!做了这么多呢!”他把东条的那份儿吃光了。
可怜的东条还在衣柜里。我想快点把直谷打发走。
“你吃完了?”
直谷吮着手指说,“是啊,有事吗?”
“那请你走吧,我需要休息,我周一不会去上班,直到眼睛痊愈才可以上班。”
直谷说,“我是来照顾你的,等你眼睛好了我再走。”
“别,不用了。我能照顾自己。”
直谷一副很委屈的表情,“薰,我打你是不对的,我很后悔,你别对我这么冷淡好吗。”
突然间,衣柜门被推开了,东条从里面跳了出来。直谷吓了一大跳。
东条气愤地扑上去抓住了直谷的衣领,“该死的娘娘腔!原来薰的眼睛是被你打的!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直谷来不及分辨就被东条扑倒在地,两个人厮打起来。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住手!东条!”
我抓住东条的手腕,但直谷毫不示弱,一拳打在东条的鼻子上,鲜血喷溅。
东条捂着鼻子说,“薰!你怎么帮他!我是为了你啊!”
“对不起!一真!”
我很后悔,又抱住直谷,结果东条也趁此机会把直谷的鼻子打出了血。
直谷朝我大喊,“你竟敢帮着他打我!我是你老板!”
“对不起!你们别打了!我喊一二三都停手!”
直谷说,“薰,快去把外面的保镖叫进来!反了!不知死活的家伙!我要看着这个娘娘腔被先奸后杀然后大卸八块!”
我说,“不行!我绝对不许你那么做!”
东条说,“薰,你快去找根绳子和胶布来!”
我问,“干啥?”
东条说,“把他捆上,把他嘴封上,免得他叫外面的保镖进来。”
“对。”
我没找到胶布,但是找到了两根绳子。
直谷震惊,“薰!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