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台。
他单手扶着我的肩膀,“好。请帮观众验证一下我的这副牌里有没有猫腻。”
我接过纸牌,随意翻了翻,一不小心掉了几张,连忙俯身捡起。
麻宫对我说,“怎么样?”
我看着他那带着淡笑的黑色瞳子,有些神思恍惚,天啊,不会是时光倒流了吧。我仍然会为他窒息为他颤抖为他心潮汹涌,……一点都不恨他。
“没什么特别……随处都能买到。”我不过脑子地说。
“谢谢你。”他微微低头。
我把牌交给他,走下台阶,找到三上所在的桌位。此后三上对我说的话,我一概没印象,直到整晚的节目都结束了,人们陆续离开会馆,我才醒过来。
莫非这就是一秒钟偷心?
麻宫偷了我的心,太好了,就放在他那儿吧。
在酒店门口,我看见花山鸟正在纠缠东条。我刚要过去,三上抓住我的胳膊,“你想干嘛?别告诉我,你要去教训花山会长的孙子。”
“我只不过是想给东条解围。”
“解围?”三上冷笑,“那你打电话叫警察呀,试试有没有人搭理你。连公家都不敢管,你算老几?”
我不信邪,“啥?难道就没办法让那只鸟休息一下吗?”
三上说,“你刚才如果真过去了,花山鸟就该休息了,因为你马上就会看到隐藏在暗处的夜神冢和他的手下。到时候你就死定了,没准连我也跟着倒霉。”
我疑惑,“真有那种事?”
三上说,“不信你试试呀。不过,千万别说你认识我,我先走了。”他坐进车里发动引擎。
此时,花山鸟赖在东条的车门前,拦住方向盘,不让他开车回家。我朝他们走去。
三上在身后喊,“喂,池田,你给我回来!”他开车追上我,“快上车,我带你去玩儿!”
“你先去吧。我就不信解决不了这件事。”我说。
三上压低声音说,“混蛋!你活腻啦吗!他们不是杀人犯就是亡命徒!你有几条命!”
花山鸟正厥着屁股靠在东条的车门上耍无赖。
我来到他身后说,“花山先生。”
东条看见我,高兴极了。
花山鸟转身,扫我一眼,“你是谁?”
“花山先生,我仰慕你很久了,能不能让我请你喝一杯?”我说。
花山鸟无礼地说,“滚开!老子没空!”
他醉了,一定是刚才在酒馆里独饮成愁。
东条很惊慌。
我说,“你好像喝了不少,不如让我送你回府吧?”
他直起腰,酒气熏天地说,“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天站在理事长身后的那个小子吗?理事长怎么不看好自己的狗呀?竟敢让他跑来妨碍老子!夜神死哪去啦?”
这时三上朝我大喊,“池田!小心后面!”
我回头一看,身后冒出很多打手。
东条倒抽一口气儿,“薰!快跑!”
“薰,别动。”这个声音虽然不大却有压过一切的力量。
我正在分辨该怎么做。这时直谷出现了,来到我和花山鸟中间。
“理事长?”花山鸟愤然地指着他的鼻尖,“靠,别来理老子的事!”
直谷当他是空气,毫不理会他,对我身后的人说,“夜神,你还记得是谁让你重获自由的吧。我倒不希望你报答我,起码别对我的人下手,你之前也答应过了不是吗。不好意思,这个人只有我可以碰他。”
花山鸟对夜神冢说,“我爷爷从来都没教你听外人的话,你竟敢私下里跟他达成那样的约定,爷爷知道了一定不会饶恕你!不过,你要是把理事长和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