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山村,用浑河水把自己的名字灌满也把水的湛蓝面具一样举起驻足饮水的长白山余脉猛地一矮,矬下身躯连同山上的元帅林可以被最普通的人俯视一枚早熟的红叶飘落向空冢即使不是秋天那几道想用来阻隔世事的厚重石门可还有理由开关秋天,笔尖一样的脚步滑过元帅林神道旁的石碑还是凄凉散卧成国恨家仇状态只有墓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