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洞穿我的脑袋思想突然死去以一种高贵的形式把驱壳定格成留白太多的印象油画一头受伤的野兽闯入心头慢慢撕裂的感觉那是声明残留的幻觉是一场樱花包裹的噩梦欲念的梦幻是魔鬼越美妙越恶毒就像屠夫举刀前总是对牲畜微笑拖欠工钱的小老板在红灯区一掷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