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这个团体惟一一个没有被转卖到“妈妈们”手里的人。因为在火车上在公汽上,我总能将自己丰满的胸脯选择最佳的男人选择最佳的方式紧贴在男人的身上,迷失男人的注意力,总能利用己的手指巧妙地触碰男人胯下的玩意儿,让他们情欲难捺而忘了身上的钱包正在遭受破坏
刘德华与唐僧在我的配合下,破天荒地居然频频得手。冷冰看我的目光有些惊喜和莫名其妙的东西。
有一天大家吃过饭后,泠冰命令我去她的房间。我低着头跟着她去了,因为我总觉得她长得太高了。一个女孩子,身高1米75,太高了!对只有1米60的我而言简直是一种变相的威胁!我只能低头。
我靠在墙上,仰望着只有一步之遥的她,等着她下达新的命令。
谁知她勾着我的下巴尖儿,很亲热地叫了我一句琼珏。然后她直视着我笑问道,感觉怎么样?我低下眼说还好。她说不想逃了吧?我打了一个冷颤,你怎么知道我想逃?她笑里藏刀道,我都混了三年了,不能白混是不?!我说那当然。
“看着我说话!我可不喜欢我的脸被人忽视!”冷冰咄咄逼视着我道。
我再度抬眼望她,只见她眼里有火苗在跳窜着,像我在艳妹眼里看到的东西。
我速地收回了目光,我是为了逃避艳而沦落此地,难道又要陷入与艳妹一样可能的境地?
“我可以吻你吗?”冷冰的双手撑在墙壁上,热乎乎的鼻息呼在我脸上,将小小的我圈在了里面。
窗外冬风嗖嗖,白雪飘飘。我又打了一个冷颤。我不敢看冷冰。只横心将头一偏,将眼一闭。
冷冰热湿湿的唇在我冰冷的唇了印了几下后,见我的嘴一直紧闭着,突然移开了嘴哈哈大笑起来,有个性!还从来没有哪个人可以拒绝我的吻!你居然会拒绝?你走吧,下次我一定会让你自动张开嘴的!
因为长期与刘德华与唐僧在一起作案,我对他们都有了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感情。特别是那次我在公汽上被别人的烟烧伤手指时,他们一个将我的手指含在嘴里,另一个没命地跑去买白药与创口贴。
那一夜,我先将自己的身子给了刘德华。第二夜,我又将自己的身子给了唐僧。前者感动得居然泪流满面,后者欢喜得将我提孩子一样分腿坐在他的肩上,在房间里白马咚咚咚地跑了十圈。
一个月以后,我在刘德华与唐僧之间徘徊复徘徊之后,我又被冷冰叫去了她的房间。
这一次,我不但主动张开了嘴,还主动剥开了冷冰身上的蚕丝绵衣,羊毛衫衣、纯绵紧身衣,钢丝杯罩、红呢子裙、长统棉袜,纯棉三角内裤。
正如冷冰自己所言,她是不能被忽视的!
桔黄灯光下,我注视着她的裸体,简直是盖世无双的一代尤物!
我看着她,不知所措。冷冰疯狂地脱我的衣服脱我的内裤,她急不可待地道:来,我教你怎么做!
冷冰开始吮我舔我啃我咬我,三十分钟后,她软绵绵地道,快乐吗?请你用我在你身上的方式吻我啃我咬我!
我没有用她的方式,将她拖到了地毯上,我用牙齿一寸一寸地咬着她的全身,从上至下,从左往右
我们终于一起尖叫起来,成了一堆水上花。
我在冷冰、刘德华与唐僧仨人之间周旋了三年之后,有一天夜里,我梦见了艳妹举着刀子向我砍过来——
我向冷冰请假回家。冷冰说,你一定要回到我身边来,要不然你到哪里,我都会将你抓回来的!
回到家乡,又是大雪纷飞的日子。我先跑到了艳妹曾经实习过的那所学校,我躲在一棵枫树后面,盼望艳妹的出现。
艳妹果然出现了,她打着一把白色茶花伞,提着一个纸制的精装袋,穿着一双黑色靴子,神情暗然地踩在咯吱咯吱响的冰冻的地面上。
看着她一步一步朝我所站立的方向走过来,我拔腿就想跑。
说时迟,那时快。艳抹的手出乎意料地搭在我的肩上。我一转脸,就看见她的泪珠子一条线一样穿在脸上。我出乎自已的意料冷嘲热讽地问道,都二十三了,还没有嫁人?
她盯着我,瞪大眼睛问道,你嫁了吗?!
我说都嫁了仨个人,俩个男的,一个女的。马上会举行集体婚礼了。
艳妹收起了伞,突然用伞朝我打过来。我没命地跑起来,艳妹追着,哭喊道:我要杀了你,你这贱人!我一定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