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同生长在梨树下的干燥了几个季节的马根草,一根一根地舒展开来,一滴一滴地吸附着梨花雨。一片碧绿地铺开在梦中花的床上。
梦中花的舌火苗一样在我的口腔窜起来,我的舌如同一把晒干的毛草,身子如同一堆晒了一个夏季的干柴“轰”的一声,被梦中花的触碰与挑逗点燃了起来
我们的手指在双方的身子上忘无所以地穿行起来,当我的手指穿越在梦中花的两腿之间时,如蛇咬般突兀而胆颤心惊地缩了回来。
“啊!”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梦中花居然也有男人身上的东西,棍棒一样支立着。
“娘子,都说我是你家相公,你为什么不信呢?神仙让我变成女人下到凡尘,只要真心爱上某个人,就会让我变成我想要的性别。我爱上你,所以我会有男人身上的东西。你别叫。”梦中花的手将我的手指捉过去按在她胯下的“棍棒”上。
我的手指颤颤地从梦中花的手指里抽了出来,半信半疑地再度爬行到她的嘴唇上时,我抚到了硬硬的胡须,再往下滑时,我又摸到了粗硬的喉结。
我在惊魂未定中颤栗着将眼睁开了。
天啦!趴在我身上的梦中花真的是一位绝世美男子。
“娘子。娘子。信了罢。”梦中花的舌在我的脖子里一丝一丝潮湿而温暖地游行着。
“相公。相公。这是梦吗?”我始终恍惚而颤栗着。自己有些非自己了。
“梦信则是,不信则不是。”梦中花的十指扣着我的十指,喃喃呓语。
2007/11/0111:05作于衡阳天马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