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钱曼曼很迷茫。

“你还爱他吗？”梁皓转头认真的看向钱曼曼。

钱曼曼愣了愣，好一会儿之后才摇了摇头，不是不爱，而是真的不知道现在对他是什么感情。

“曼曼，别再和以前一样迷糊了，有些事情迷糊不得。”梁皓在心里叹了口气。

“晧哥，我真的很迷茫，五年了，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他。”钱曼曼纠结的扶着头。

“看的简单点，爱的话就继续，不爱的话就说清楚。”梁皓紧紧皱眉。

“我不知道。”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直接用不知道来回答，那我换个问法吧，你喜欢我吗？”梁皓直接开门见山问道，这个问题埋藏在他心里五年了，他早就想问了，虽然差不多已经知道答案，但是他还是不死心。

“晧哥，我……”钱曼曼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你一直把我当哥哥是吗？”

“我……是。”钱曼曼最后还是点头了，有些情还是说清楚的好。

“那我明白了。”梁皓苦笑了一声，自寻烦恼的问法。

“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