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花婶的二十八岁的侄女小兰姐,在三年前来了莲花乡之后,一切就都变了。据说苟连成在一次醉酒之后,钻进了小兰姐的被窝,两个人还发生了苟且的勾当,花婶和苟连成因为这是没少吵架。
小兰姐更是骂花婶是立了贞节牌坊的小、婊、砸,还说花婶以前在十里洋场的大上海,是干舞女勾当的,花婶一直没有反驳,最后一点点演变成了苟连成在小兰姐的威胁下,居然当着花婶的面干上了苟且的事情。最后,花婶选择无视这一切,名义上算是苟连成的媳妇,可谁都知道,最近三年来,和苟连成同房的其实就是小兰姐。
小兰姐来了以后,花婶开始主持家里的一切,苟连成也不外出打工了,一切家务都花婶去做了,是花婶现在用自己的付出来养活苟连成和小兰姐,对于这一切,花婶也从来都不说自己委屈。
今天,田里的抽水泵坏了,花婶也懒得去找苟连成,现在这个时候,苟连成肯定是和小兰姐那个狐狸精在干不要脸的勾当,眼不见心不烦的花婶只能来找罗浮生。
虽然罗浮生不是修机械的,可她和安臻臻的关系还不错,再加上罗浮生修水泵的手艺,村里修机械的师傅不如罗浮生,只要罗浮生大致的看一眼,就知道是哪里的毛病。
罗浮生打开门,强挺着想杀人的脸色,僵硬的微笑,“花婶,水泵怎么坏了?”
花婶怎么说也在十里洋场待过的,看罗浮生的脸色不好,在低头看看罗浮生支起来一个包,甚至是闻到罗浮生的身上有香水的味道,这个香水味道她很熟悉,整个莲花乡只有两个人有,那就是花婶和安臻臻,安臻臻使用的香水是花婶送的,在看看罗浮生裤子微微有些发湿,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中午的时候我去往稻田池里防水,也就放了两个多小时,水泵就突然熄火不转了……”花婶有些不知所措,“浮生,你也知道你连成叔……婶子只能来找你了……”
“等下我取工具,咱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