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向他,忙向他拱手一拜,“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段锦避开他的礼,忙扶起他,这时罗灿驱马过来,见了老爷诧异道:“于老爷?”
“罗小将军!”于毅看见他倒是颇为激动,“吾儿那日贺宴回来,同老朽讲起将军风采,今日有幸再见,果不其然!”
罗灿被他那真挚的眼神看着倒是有些不自在了,他转而道:“于老爷谬赞了,只是怎么您的马受惊了?”
一旁的段锦早已查看了一番,他指着马嘴道:“这马嘴里含着白沫,只怕是吃了什么有毒的草,所幸这毒性不大,现下马已平静下来,只是不可再驱马了,万一再发作可不好。”
“多谢恩人,”于毅向他又是一拜,“应当是我方才从城外回来,这马在城外吃了些毒草。”
他转而向车夫呵道:“下次万可注意,这次还好是我,要是下次府里的小娘子出行乘车,发生此事,看我如何罚你!”
车夫羞愧不已,连连称是。
罗灿看着时辰有些迟了,赴宴恐怕会迟到,唤了段锦打算要走。
于毅连忙拦住问道:“还不知恩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老朽好上门谢恩啊!”
段锦被他一口一句恩人叫的有些不好意思,腼腆道:“于老爷叫我段锦就行了。”
一旁的罗灿笑道:“他是我麾下的校尉,于老爷可来我府上寻他。”
“那当真好。”于毅向段锦又是一拜。
他忙扶着他,被一个老人家这样子拜恩道谢段锦感觉不自在极了,罗灿看了出来,忙笑道:“于老爷,我等还要去与人赴宴,便不耽搁了。”
“罗小将军告辞,段恩人告辞。”
段锦应了一声,骑上马同罗灿匆匆走了。
“这被人唤作恩人的感觉如何?”
在他们离了一段路程后,魏麟嘻嘻打笑着段锦。
段锦无奈道:“自然是不自在的,我哪里做过这种救人的事情,下次这做恩人的事情还是留给你吧!”
“说起来,我记得你的马也误食过毒草,却没有像那马那般发疯,果然战马便是不同。”罗灿拍了拍疾风的头,被它哼哧着躲过。
他见状哈哈大笑,“这马性子烈得很。”
段锦捋了捋疾风的毛,柔声道:“它确实烈得很,所以常常被她骂。”
“她?”罗灿听出味道来,见他眸色里忽然出现的柔意,有些了然,“是你那未婚妻?”
“嗯。”段锦笑。
“啧啧啧,”罗灿咋舌,“这怀春的男子啊!”
到了酒楼后罗灿便放了他们自行游玩,“你们想去哪玩便去哪玩,都记我账上,唯有一点,不可去狎妓,一个时辰后回来!”
罗灿见他们应了,自己便上了楼赴约。
见罗灿走了,魏麟顿时放松下来,“走,陪老哥去逛逛去。”
不多时便入夜了,往往夜时是京城最热闹的时候。
魏麟饶有兴致地走在街上,左看看右看看,偶尔路上经过几个西域人时,更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