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漆黑的城外官路上,远远的一道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不知何人在暗夜里疾驰,扬起漫天的黄尘。
“紧急军情!”
“速开城门!”
守城的守卫闻言一个激灵,与来人速对了令牌,急忙将厚重的城门打开。
传令兵扬鞭一挥,不做任何暂缓,直往城内飞奔。
“闪开!闪开!”
不设宵禁的京城仍是热闹非凡,由南向北直通宫城的御街上仍有许多百姓玩乐。
突然跑进城内的快马一路飞奔,路上行人纷纷躲闪避让。
“紧急军情!!快闪开!”
传令兵挥鞭快速跑过,留下路旁的百姓听了消息震撼不已。
“这,这,这,哪里来的紧急军情?”年轻男人从未见过如此场景,竟被骇住。
老人倒是见过世面,他眯着眼道:“观其装扮听其口音,只怕是北地来的。”
“北地?”那老人说完大骇,“那乌桓人竟然卷土重来了?!”
传令兵飞马至宫城门下时,下马急行,急忙掏出令牌与宫门禁卫道明身份,“快,快!军情紧急耽误不得。”
禁卫连忙打开宫门将他引入宫内。
在长乐殿外值守的总管公公见远处有人飞奔而来,正想训斥,来人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份奏报递给他,“边疆告急。”
福公公太骇,颤着手将其接过,那传令官已是累极,见奏报送到心神一送,当即晕倒在地,福公公叫人将其带下去,而后忙跑进殿内。
“陛下,边疆军情。”
坐于桌案后的新帝穆璋嬴正在批改奏折,他闻言忙放下笔伸手接过。
快速融了封蜡拆开一看,当即脸色大变,怒极一拍桌案,“废物!朕养的你们这群废物!六日前乌桓人攻打定安城,竟然一日便失守了!”
“好你个周挚,朕叫你好好盯着乌桓,你便是这么盯的!”
他满腔怒气,一挥将桌案上奏折笔墨挥倒在地。福公公慌忙跪下直呼“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速传大将军罗镌,丞相张樊,庆国公,宣武侯,太师太傅及六部尚书入宫!”
这一夜注定无眠,传令官的到来打破了京城了平静。罗镌被内监急忙传召入宫时似乎已经猜到了些什么,他暗道,我罗家的机会又来了!
君臣一夜商议,待到第二日上朝时,新帝突然告知北地乌桓来犯,已经失守一城,群臣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顿时吓住。已经多少年没有过战事了,便是这些年来北地与外族有过摩擦,那也只是小打小闹,今日竟然突然闻得已经失守一城了。
群臣纷纷受惊一时没了反应。
新帝见状冷哼,果然是几十年的安逸养的你们这群废物都忘了还有外族这回事了!
不待群臣有所结论,新帝已经定下了一切。
“乌桓如此放肆侵占我大虞疆域,大虞也定不能软弱叫他们认为吾等可欺负。”
“战!”
秋日祭祀过后,还未让段锦等来汤妧及笄,百姓们突然得知北地乌桓人来犯,大虞与乌桓开战,而朝廷下令,征兵。
凡年岁十五至五十五,身体康健,身无残疾,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