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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想我多想

斩断你淡淡的发香

梦太晚花太香

感觉你跳动的胸膛

痴梦一场

梦太晚花太香

感觉你跳动的胸膛

痴梦一场

我不知我是何时睡着的,也不知我梦到了什么,我只知道,我一直抱着我最爱的人,那个说要保护我永远的人,那个一直默默无闻爱着我的女人,这……便足够了。

早晨来得很快,我也醒的很早,这一觉倒是褪去了这几日的疲惫,感觉十分舒服。一大早,许多店门还没开张,我们在客栈吃了早膳,准备好干粮,便向断木山驶去,断木山离昱城不远,也只有半百里左右,我们一直驶的是官道,这才能使马车开上山。大约一时辰,我们便到了树林中的轩王妃墓墓口,那墓口十分隐秘,显然被人处理过,众人把马车与马匹用绳子系在树木上,带上各种工具。

因我伤势未愈,故此云熙由段天背着,我有在段天前方为他看路,七人一尸便慢慢走进墓口,那墓口犹如走下地下室的楼梯一番,一阶一阶,都是由泥土组成,我们一行人小心翼翼的走进,里面一片漆黑,四周都是土墙,道路狭窄,至多只允许两人并排而走。余藏花众人用火折子点起火把,慢慢又在前方,昆屯和梵净皆在我们后边。

越深入,里面湿度越深,土墙也变得微微湿润,不再是那干硬硬的。也不知我们走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一个石室,那石室皆是由石头与石板组成,一个可容下二十人的石室中唯有四个角落用石头雕刻不知名的野兽。

“各位小心了,这四个石兽乃大玉朝时期的凶兽,獋(hao)蠡(li),想必此处定有机关,大家只要找到能关闭机关的源点便可。切记,这种机关在每只獋蠡右脚趾上,不在左脚趾上,左脚趾上那是启动机关,一旦按错,万箭齐发,必死无疑。”昆屯看了这四只獋蠡,便对众人说道,“另外,走时要沿着着最外围的石板走,中间的石板全部有机关,踩一个也会触动机关!”

“他奶奶的,真狠!”魏怵炽不爽的骂了一句,便唤上三人,沿着最外面的石板走去,一齐上前把獋蠡右脚趾的机关源点按下。

“此刻安全了吧……”余藏花小心翼翼的问向昆仑,“嗯,机关都关闭了便可安全行走了。”昆屯说罢,第一个走上去,果然,没有受伤,大家也便放心的一起跟了上去。

出了石室后,之后的地和墙便不再是泥土,都是由一个个石板组成,石墙上有许多的油灯,一千年过去了,这油灯里竟然还有油,显得十分不可思议,“看!这里有油灯!”魏怵炽惊讶的指了指油灯,便拿起火把在油灯上点燃,顿时使墓道亮了不少“嗯……这油灯好香。”

昆屯上前看了看这油灯里的油,奇怪的挠了挠后脑,“嘶,不对呀,这油灯千年不尽,这香味……呀!这是南海鲛人的油脂!好东西啊!!!”

南海鲛人?!一听到这四个字,大伙儿可是眼睛发亮,这南海鲛人可是一千年的另一种人,半鲛半人,生活于南海,只因他们身上的油脂与鳞甲十分有价值,故此当时许多达官贵人派人去捕鲛人而来,为了达到他们的*,导致南海鲛人越来越少,到如今已经是完全灭绝的奇特生物可。这东西可是可遇不可求,重金也难买呀。

“这好东西,老子要啦!”魏怵炽豪气大笑一声便上前欲将油灯取下,可是此时□□起!

“大家小心,有危险的东西接近!大家戒备!”突然,余藏花脸色大变,立马对众人喊道,那神情沉重至极,仿佛来的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大伙儿立马背靠背将段天身上背的云熙围成一团,警惕的看着四周,全场安静了下来,不,可以说是寂静,那种死的寂静,甚至连呼吸都轻了,大气不敢出一口,只听到周围有许多沙沙的声音,就仿佛鞋底在石头板上使劲的摩擦,十分诡异。

在这未知前方,一切都是那么迷茫。随着沙沙声越来越近,大家紧握着手中的语气,心跳也越来越快。突然,远处黑暗的墓道中出现了三双绿幽幽的大眼,慢慢,这三双大眼的主人透露在光线下,“蛟蛪(she)!大玉王朝的图腾神兽,大家小心!它们威力极大,灵活度强,刀枪不入,弱点在头顶的三个粉色肉团上,一剑斩下即刻!”昆屯深吸一口气,冷静说着,眼睛却一刻也不离开那三只蛟蛪。

那三只蛟蛪如蛇一般,与蛇不同的是她头部那有一扇形的彩色鳞甲,可张开,它们浑身墨黑,身有水桶般粗大,五米之长,那大嘴中的长牙看着十分骇人,一张口,便有股腥臭之味。

那三只蛟蛪见我们,吐了吐舌信子,扭动着身体快速向我们靠近,“大家分散!两人杀一只!”魏怵炽大喊一声,便提起刀上前向一直蛟蛪砍去!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寂静的墓道变得吵闹起来,到处是喊杀的声音,我与昆屯困住一只蛟蛪,魏怵炽与余藏花困住一只,梵净与马阙困住一只。段天则放下云熙的尸体,拿着剑护崴在其一旁。

这蛟蛪果然难杀,又灵活又皮糙肉厚的,有时立着身子,这墓道又不甚高,提不起轻功,也砍不到它头顶。我本身有伤,打起来也十分费劲,不一会儿,我便大汗淋漓,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一阵难受,看来刚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

“琪儿!快回来!你背上流血了!你打不过它的!我去!”段天见我如此,着急对我大喊。

“师父!无事,您好好保护熙儿,我怕到时候会有一只蛟蛪偷袭你们。”我回头对段天咬牙艰难说了一句,一回头,就看到蛟蛪那大口在我眼前,我急忙拿剑抵住它的牙齿,让它无法再近一分,但是它力度极大,我苦苦相抵,双手也不停的抖动起来,手臂上的伤口也在此裂开,血迹顿时在青色布衣上晕开!

昆屯见我被攻,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