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也不过十七八岁模样,说是青年却尚带着三分稚气,大约是行走江湖或是常在阳光下练功夫,皮肤晒成了蜜色,摸一摸,弹性十足。
我看他怒气冲冲看我的样子,仿佛要跳起来咬我一口,心情就特别好,笑道:"你不能说话,不能动弹,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乖乖听我的话。"
他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一付休想要他听话的神情。
"不听话,可是要吃苦头的。"我突发奇想,翻箱捣柜,找出一支毛笔,"狞笑"地逼近沐小公爷。
他并不明白我要干什么,自然也就不知道怕了。不要紧,很快他就知道不服气的下场了。
我扒掉他的长靴,脱去他的布袜,抬起他的脚心,恩,连脚都长的很匀称,五个脚趾微微向内蜷,看上去倒是很可爱。可爱归可爱,我还是要问他:"你要肯听话,就冲我眨两下眼睛。"
他索性闭上眼睛,瞧也不瞧我了。
那好,你可是自找的。
我用毛笔轻轻刷他的脚底,从脚尖到脚跟,再从脚跟到脚尖,中间外加画两圈。噫?居然一抖也不抖,你有本事,再来。我左画又画,上画下画。
蓦地,听见细细声音,压抑着却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求饶道:"别,不要了。"
我抬头看,才发觉沐小公爷泪水早已淌湿了枕巾,额上细密的汗珠都滚落到了颈中,编贝似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脸色赤红,说不出的神色诱人。
我倒忘了,他被点穴,当然是一动也不会动了。我只顾看他下半身的反应,其实他早就眨了无数遍双眼,可惜我低着头根本没有看见。
这会儿大约哑穴点得浅,又被我一折腾,就先冲开了,于是他忍不住出声求饶。
见我抬头看他,一时停下了手中的毛笔,他却又觉着求饶羞耻起来,咬了牙又不吭声了。
我笑眯眯道:"受不了了吧?只要你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不挠你痒了。"
他又闭上了眼,胸口不住地起伏,竟是要顽抗到底。
我倒看你嘴硬到何时。
我再次挥动毛笔,慢慢地画,轻轻地圈。他汗如雨下,细长的眼睫毛颤抖着,喉咙里闷哼着,却苦于动不了。
终于他开口低呼:"够了,我。。。。。。求饶。。。。。。还不行吗?你别挠了。停手。"
我略一顿笔,道:"不对,要叫好老公,我求饶了,亲亲好老公,停手。"
他猛睁开眼,怒喝:"你刚才哪有说亲亲好老公。"
我胡乱又画了几下,才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现在要叫三声亲亲好老公我才停。叫不叫?"
我作势又要动笔,他急叫:"我是男的,怎么好叫你。。。。。。亲亲好老公。"
我故意先应了一声:"哎,亲亲好老婆,我说可以就可以,你已经叫了一声了,还有两声,快点叫,不然就要变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