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风、宋雨仙等人策马走在前头,阮熙和殿后。小五随行的侍卫环绕在马车周围前扑后拥,生怕出了半点差池。只怕那位万总领也想不到,风水轮流转,今日秋小风比他厉害,统领整个武林。
以往他对秋小风严加审问过,只怕秋小风的胸膛上还留存着烙印。
此刻也免不了赔礼道歉,抱拳道,“秋盟主,以往在下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秋小风只是摆摆手,再不理他,催马前行。
宋雨仙心说什么时候秋小风这么大度了,一点也不像他。
秋小风最记仇,以往抢他包子,他就能记一年。
难道秋小风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摆手什么意思?”宋雨仙问。
秋小风的目光梭巡,河边青柳垂垂,石榴成熟,风中都是虫鸣鸟叫,旬日高升。真不是个刺杀的好日子,看来今日不必太过担忧。
“我摆手,你说什么意思?”
宋雨仙想了想,“你原谅他了?”
秋小风漫不经心地道,“我的意思是,你不必再多说了,仇已经结下了。”
宋雨仙打了个冷劲。
这天色正好,春光烂漫,不如策马看尽山河风光。
何必关心那些俗事。
到了夜晚,秋小风等人在一小镇边上扎营,秋小风烤了一堆火,火将他的手烤得暖烘烘的很舒服,秋小风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前路如何。不过安国公早有篡权谋反之心,手中握有兵权,朝中也已经部署多年,他们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皇帝在他的位置上,也是坐不稳的。如今要安国公交出兵权,万不可能。
宋雨仙坐在他边上,又问,“风风,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远在千里的美人。”
宋雨仙只得轻咳一声,权当自己没有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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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秋小风几日未曾来这院中,想必已经离开此地了。若没人暗中帮助秋小风,他又怎会当上武林盟主,使得八方信服。往日他派魔教的人追查秋小风的下落,却什么也没有查到,显然是被人故意隐瞒了消息。
翠柳是白首门招来的服侍丫头,在这院子也有月余,这公子温温尔雅,被如此对待也从来不发什么脾气,更不会寻死觅活,使得丫鬟仆人也不得安生。翠柳在许多人家里做过事,见惯了骄奢淫逸、跋扈嚣张的人,这位公子倒是不同。
“公子,今日可有什么不适?”
东篱微笑,“你可知秋盟主何时再来?”
“奴婢不知。”
“风前欲劝春光住。春在城南芳草路。未随流落水边花,且作飘零泥上絮。镜中已觉星星误。人不负春春自负。梦回人远许多愁,只在梨花风雨处。如今我身居院中再见不得芳草春光,只得叹惋。”
那姑娘正直青春,也有春心萌动之时。
也有文人墨客心向往之。
只是她出生低微,实在高攀不上。
“公子不必忧心,自当有那日的。”
东篱漫不经心地在她脸上扫过,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微偏过头,藏在袖口里的手指微微捏住袖边,是为踌躇不定。
“我沦落至此到无所求,倒是姑娘在此屈尊,是为辜负红颜。”
那日秋小风走得匆忙,虽说检查了锁住他手的莲子,但换衣裳的时候,又把钥匙给掉了出来,东篱只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