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怨恨姓宋的夺了权?”
“那是,原本等到袁尽仁死了,那猿啼东就是我的了。现在他横插一手,坏了我的计划。”
“你还有计划。”
“也不是什么计划,就是下下毒罢了。”
左道眯起眼睛,听他话中倒不像是在说谎。
这厮看起来不过是个小卒子,想要篡权罢了。如今同郑处寺一起回来,难道是想要借着扫业山庄的风得到猿啼东掌门之位?
“你的愿望,我能帮你,只是要受皮肉之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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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袁尽仁焦躁不安的等待着丝瓜的消息,却半点风声也没有听到。
“掌门,我们、我们看到丝瓜了。”
“什么。”
几人把丝瓜抬进来,却看到丝瓜浑身是血,被打得皮开肉绽。
“丝瓜,你怎么了?”
丝瓜朦胧的眼看了下四周,道,“那个、郑处寺真是细作!他在半道上将我打晕,把我拉到扫业山庄去,后来那个庄主逼问我猿啼东的事,我才……”
“快别说了,跟我回屋子里去,我找大夫。”
大夫蹙着眉头看了半天,说丝瓜这伤虽然看起来重,但实际上没伤到筋骨,修养几日便好了。
袁尽仁自责无比,竟然让丝瓜去做那么危险之极的事情。
等到四周的人都退下了,袁尽仁才问,“到底怎么了?”
“左道和你们想的一样。”
“什么?”
“反间计。”
这猿啼东藏着的细作恐怕不止一个,一边为了盯住丝瓜,一边为了传达指令。
“只是他的筹码拿错了。”
一想到左道竟然这么没脑子,丝瓜就要笑。
左道以为他丝瓜喜欢郑处寺,便以此威胁。
他丝瓜怎么会喜欢那个细作,杀了他还来不及,差点就要了宋掌门的命。
袁尽仁只得道,“你现在还喜欢那个细作?”
“当然喜欢,喜欢得要死。”
“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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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风每次看见东篱就躲。
一看见东篱就腿软,打颤,四肢无力。
哪怕他现在带着面具,还是白首门的门主,处处和魔教作对,连武林盟主也敢打。不怕刑罚和吃药。
但是看见魔教教主就只会策马狂奔,或者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的手下们对此也很无奈。
秋小风想,这应该是什么无法祛除的后遗症。
某一回秋小风在街上看见有人当街行凶,正是宣扬白首门的好机会。秋小风便收拾了那几个刺客,把被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的人给拉起来。
拉起来一看,秋小风傻了。
这个人竟然是冯度。
秋小风心下一沉,便把冯度抓回了白首门。
冯度被白首门的抓住强行带回了门派里,心里没有底不知道这位门主要干什么。门主屏退众人退下,只留了冯度一个人在屋子里。
屋子里的窗户都被关上了,密不透风。
只有烛火在黑暗之中燃烧着,微弱的火花将屋子里熏得昏黄。
冯度被绑住手脚,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这个人。这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