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掌门,连好人坏人也分不清楚!你刚才说什么事儿?”丝瓜问。
“我觉得……卢要秉有问题。我前日晚上在院子里看到他飞鸽传书。”
“卢要秉?你可不是看错了?”
“没有看错。我正要去告诉掌门。”
丝瓜思索一会儿,叩门,“掌门!我就说郑兄弟不是细作!我进来了啊!”他说完就推开了屋子的门,把郑处寺领了进去。
一进门,宋雨仙已经不见了。
“客人呢?”
“客人都被你吓跑了。”
“吓得正门都不走,跳窗?”
“这屋子有后门你知道不?”
丝瓜把郑处寺往前面一推,道,“掌门,卢要秉有问题,郑兄弟看见他在半夜里飞鸽传书。”
这事情就怪了。
“你且说说。”
“那日我半夜起来跑茅房,看到一个人影在树下鬼鬼祟祟,我走过去一看,见到是个卢要秉。我看他在吃什么东西,我心下起疑就问了他两句,他只是笑了笑说是想家了一个人出去静一静。”
“人家想家怎么就有问题了?”
“大半夜的蹲在树下想家,他不冷啊?”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掌门,厨房的鲍鱼莲子羹好了,您要不要尝尝?”
鲍鱼?
什么玩意儿?
他们猿啼东的生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奢侈。
“去端来。”
“好嘞。”
“丝瓜,你也退下吧。”
两个人从屋子里出去,丝瓜吩咐他尽快把粥端来。
过了不多时郑处寺就将碗断了来,还是两碗。猿啼东又问,“我一个人,你专门端两碗来干嘛?”
“我听人说您饭量惊人一个人能吃两碗,所以我就多盛了一碗。”
他一脸怎么样,我聪明吧的样子。
猿啼东脸上变幻莫测,心说你倒是聪明,我倒是白演了一出戏。
“你下去吧。”
他走后宋雨仙看着那碗粥用勺子搅了一下,正打算喝,袁尽仁拉住他,“这不会有毒吧?”
“应当没有。”说着宋雨仙就尝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袁尽仁就看见宋雨仙脸色发白,冷汗直冒,连忙道,“你怎么了?说话!宋少侠!宋掌门!”
“咸死了!”宋雨仙握在手中的勺子掉在了碗里,道,“好大一坨盐巴没有搅匀!”
猿啼东虚惊一场,连忙也尝了一口,“真咸!”
两人猛灌了几口茶。
“卢要秉你怎么看?”袁尽仁说。
“只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