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还疼不疼啊?”东篱摩挲着秋小风的断指,眉眼温柔,眸中潋滟若水似乎还充满了愧疚之意。
“不、不疼。”秋小风口齿不清。
“那现在?”
“嗯?”
只听一声脆响,伴随着秋小风的惨叫,那尾指的骨头又生生给他掰断了。血立刻流了他满手,那断面依稀还能见到白惨惨的骨头。秋小风疼得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嘴唇不住颤抖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他一边哭,一边道,“你丧心病狂!死变态!”
东篱只是微笑,一手拿起一张白绢轻轻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迹,一边道,“小风,谁给你的胆子,这样说我?”
他擦完手便将白绢仍在的地上,又拉开窗帘看了看,莫约很快就会到风月了。
秋小风又气又怕,却站在原地不敢发作,只是一双眼睛愤恨的盯着东篱。东篱转过头来,又道,“我早说过,以后我每抓住一次你逃,就折断你一指,你可要记清楚了。”
“可你没说折同一指!”秋小风嚷。
“你不喜欢?那换一指?”东篱善解人意。
秋小风忍痛忍得神志不清,眼见东篱斜靠在门板上,神情惬意之极,他那一身衣裳也是松松垮垮的,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秋小风想也不想便扑将上去,一手扒开他的衣领子就要在那脖子上咬一口,心里想着,就这么咬死他得了!
东篱不料秋小风疯狂若斯,虽然侧身避过要害却被一口咬在了肩膀上,秋小风咬住一口就死不松开,那牙齿也很利索尖锐,深刻的陷进了肩膀的皮肉里。东篱只抿住唇,任由秋小风发癫。秋小风只觉得腥甜的血灌进了喉咙里,忍不住又吸了几口,直到咬得累了才松开。
“你不痛?”秋小风迷茫的道。
东篱将衣裳一拉,眯起眼睛,“痛。不过一想到能更痛快的折磨人,就觉得不痛了。”
秋小风也不管马车是不是在行,就要慌慌张张地往车下滚,却被东篱一把抓过去按在了车板上,秋小风起不来身,心中惧怕之极。东篱一手拉开他的衣裳,又扯下他的亵裤,曲折起了秋小风的一条腿。
秋小风一手抹眼泪,一边道,“我不要!你滚开!”
东篱一边按住他的腿,又倾身上前,一手掐住了秋小风的下巴,“你大可随意,反正我也不会杀了你。”他又松开手,顺便从桌子上抓了一颗葡萄。
秋小风心有疑惑,却又立即明白了过来。
秋小风挣扎着在桌子上摸到了一个茶壶,抬手就要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