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芷气道:“是谁这么阴险,把如此的毒用到夫人身上?”
席琳捏着她的小乳头,笑道:“没人毒我,只是五十多年前被奇淫的毒蛇咬。虽然当时把毒液压抑下来,保住了性命,但淫毒一直未能清除,所以淫性常发作。”
“可恶的淫蛇,跟杂种一样可恨!”里芷嗔骂。
“别老是打岔!”席琳低叱,继续道:“五十多年来,我一直被淫毒浸淫,弄得我骚淫无比,即使在平时,也很想找男人做爱,可是清醒的时候,我能够控制自己,只有淫毒发作,我才失控。刚才淫毒发作,杂种给予我难以想象的满足,淫毒全部排出体外……”
里芷惊喜地道:“这么说,夫人的病全好啦!”
“是的,全好了。但我不允许第四个人知道。”
“为什么?亲王知道应该会很高兴……”
“你叫我如何解释病是怎么好的?”
里芷哑口无言,她瞪视布鲁,见他色眼淫淫,恼羞地呶了呶嘴。
说话间,席琳的性欲高涨,高潮升起,屁股摇耸激烈,脸靠在里芷的小嫩肩,吐舌吻着里芷戴挂着洁白珠琏的嫩脖。
里芷曾被克卢森挑逗,本是春情骚动的少女,被席琳如此吻舔,欲火燃烧,私处的蜜液源源地流到布鲁的腹胸,见他只是闭着眼睛享受席琳的服侍,心中气恼,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潜在语:本小姐一丝不挂地坐在你身上,你竟然无动于衷?)
布鲁鼻子被捏实,张嘴呼吸,舌头吐出,向上弯舔,正好碰着她的手指,她缩手回来,羞语道:“夫、夫人,杂种的舌头伸得好长啊,能够舔到他自己的鼻子,这杂种好坏!”
“杂种不坏,还有谁坏?啊喔!杂种,使颈顶我,啊啊!又要高潮了,粗长的肉棒就是让人兴奋啊,亲王十八公分的大鸡巴和你二十八公分的强棒比起来,也变成小鸡巴了!”
布鲁睁开双眼,猛地耸顶胯部,巨棒全根插进席琳淫液满满的阴道,听得扑滋扑滋的脆响,又见美丽如娃宝贝般的里芷羞恼地坐在他的身上,他越是兴奋,顶插的速度如闪电般急速,抽拉得席琳的阴道若鼓风机。
“呼喝!呼喝!插死你,再怎么高贵,在我的鸡巴面前,也是婊子!”
“啊啊!啊啊!好爽啊,我是你的婊子……”
里芷回首看席琳,不敢相信从她说出如此卑贱屈侮的话。
久经高潮的席琳不胜情欲,瘫性地伏在里芷肩上,娇喘道:“杂、杂种,我不行了,你让我休息一会,我要亲眼看着你弄里芷。”
“夫人,我保证不会说,你别让杂种毁我的清白!”里芷宣誓道。
“我活了一百七十五年,听过的承诺太多,但实践的少之又少。”席琳倒在毯毡上。
布鲁仰身起来,把里芷推倒在席琳身上,埋首吻住肥嫩的阴户,她呻吟一声,双脚轻踹几下,变得安静。
里芷不止一次被克卢森玩弄,某种意义讲,她也算是克卢森的小妾,只是克卢森没有真正得到她的身体,也没有名正言顺地把她纳为妾,所以她依然是使女的身份,只是相对于别的使者,她的身份明显高出许多。
此时被布鲁压在席琳身上,她的屁股压着席琳的小腹,头歪枕在席琳的胸肩,轻然呻吟,被吻舔得情动。
布鲁如此做的目的,是想欣赏两女的私处,细细地比较一翻大穴和小穴之间的区别。
吻舔许久,里芷变得乖巧,情欲令她渐渐接受布鲁的侵犯。
她仰起小脸,看着埋头在她的私处的男人,羞语道:“夫人,杂种比亲王厉害耶,吻得人家……好舒服。”
虽然克卢森是席琳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