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狠狠地数落他一翻。”
丹玛道:“为何你突然这么恨巴基斯?他不是你的兄弟吗?”
“妈的,本公子只有姐妹,没有兄弟。大姐,今晚我无论如何要带杂种过去,不管你们如何阻挡,闹到奶奶那里我也不怕。”
索列夫软硬兼施,得不到三位姐姐的回答,他拖着布鲁就走,三女也没有拦他,直至他们离开,丹玛掉脸向艳图,道:“艳图,刚才你为何那么做?难道你甘愿被杂种奸淫吗?”
艳图针锋相对地道:“你为何要跑过来,难道杂种对你很重要?你不是说他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吗?莫名其妙,平时也不见你们管索列夫,今晚倒全部过来,哼!管我?你去管马多吧!”
说罢,她领着龙拉气冲冲地走了。
丹羽知道艳图和丹玛都跟布鲁有那种关系,搞得现在姐妹如此,心中对布鲁的恨意更浓,她道:“姐,别理艳图,她就是这个性子,我们走吧。”
“三妹,你先回去睡吧,我要跟曼莎四处走走。”
“好的,姐姐保重。”
丹羽离开,丹玛道:“曼莎,杂种是否跟艳图也好上了?”
曼莎心中惊喜,这是自从那件事之后,丹玛首次主动和她说话。
她道:“丹玛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帮你问问吧。”
“问龙拉吗?”丹玛道。
“嗯。”
“别问龙拉,她是艳图的跟班。”
“那……那……我问谁?”
“你自己最清楚。”
“我已经不跟他……”
“那你就去跟马多!”
丹玛怒叱一句,愤然离去。
曼莎“呜”的一声,哭了。
“巴基斯,我把杂种带来了。”
索列夫领着布鲁进来,很骄傲地对床上的巴基斯说。
布鲁看见床上还有六个女人,但都不是上次那四个,心中惊叹公子们的“性福”。
索列夫脱掉裤子,就朝布鲁道:“杂种,我和巴基斯,谁的鸡巴粗长?”
这问题叫布鲁难以回答,虽然途中索列夫授意,但他还是不愿意充当“炮灰”,他头脑急转,灵机一动,道:“用眼睛很难看得出来,我找条绳子给两位公子量量,那时候大家一看,就知道谁的粗长啦!”
索列夫似乎也不愿意太为难布鲁,于是笑道:“杂种就是杂种,永远怕得罪人,也好,就用绳子量量。巴基斯,咱们兄弟,今晚可要比个高低!”
巴基斯有些尴尬,道:“索列夫,量就不用了,你这变态,最近吃了什么药,比以前粗长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