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你,我先走了。”
布鲁看着她离开,觉得她的眼神中多了忧郁,却不知是因了丹玛还是因了马多,但无论如何,面对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他希望她过得好些,这也算是一个杂种的良心所在。
接下来的两天,没人过来打扰,他乐得清静,可是心中有许多疑问,丹玛和曼莎不来找他,情有可原,为何艳图和丹羽都不过来瞧他一眼?再说巴琪,难道巴琪不介意被他夺去贞操之过吗?如果是那样,真是太爽了,嘿嘿。
可惜事情总是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此日的下午,他正努力洗衣,只要熬过今日,他就可以暂时离开尤沙城堡,即使不能立即前往可比庄院寻求庇护,也能够到离东部最远的西部找些零散的活,免得整天在这里担心吊胆;偏偏在这个时候,丹羽出现了,他看见她的时候,吓得几乎尿裤。
好吧,装作没看见,继续努力干活。
丹羽站在他的背后,也没有出声,他只觉得背脊发凉。
她天性的冰冷像把刀一般悬在他的脑袋后面,他不敢回头,紧张地搓着衣服,如此一阵,终于听到她冷冷地道:“杂种,为何看见本小姐,不打招呼?”
“丹羽小姐好!”布鲁没有擡头,随口问候一声。
“转过身来!”丹羽怒叱。
布鲁转首,看着丹羽铺了冰霜的艳脸,再看她愤怒的眼睛,他心中揪紧,道:“丹羽小姐,我们的事情,等回到木屋再计较,你也不想在家里闹吧?传出去我是无所谓,至多就是死,你却变得很难堪。再说你虽然知道我跟你的姐妹的事,可她们不知道我跟你的事,闹起来的话,尤沙家会变成精灵族的丑闻家族。我只是来这里干活,这几天你让我安心干活好吗?”
丹羽冷怒的眼睛含着泪花,她颤着嘴唇道:“杂种,我不会饶你!别以为你躲在药殿,我就找不到你,最终你还是得到我们家干活。药殿能够救你一次两次,却不可能永远都救你。你说得很对,我不想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因为我们家四姐妹都遭了你的毒手,但你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竟然把你母亲的骨骸挖走了,你这杂种真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布鲁凄凉地笑笑,道:“我妈妈的坟,与其让你们挖,倒不如做儿子的挖。你们别想践踏我母亲的洁白,我怎么遭罪都可以,但我妈妈是无罪的。起码对精灵族,她无罪!想挖我妈妈的坟,除非我死了,否则谁敢动我妈妈的坟一根草,我把他的内脏挖出来喂狗。妈的,杂种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就是你们口中的杂种,干你烂屄!”
说到最后,布鲁越说越狠,想到这阵子因为她而窝气,他心里头就发闷,不知不觉中发泄出来。
她诧异地看着他,眼睛眨了眨,忽然回首,只见艳图和龙拉进来,她们看见她,也是愣然一会。
艳图远远笑道:“三姐,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要杂种给你织草鞋?”
“艳图,我不像你那般稀罕他的草鞋!”丹羽冷冷地道。
艳图走近前,道:“喔?那你把那双草鞋给我,我换一双漂亮的鞋子给你。”
丹羽道:“烧了。”
“也好,我不喜欢看到你穿草鞋,与你的性格不协调,我叫杂种再编织一双给我。”
丹羽说把草鞋烧了,艳图似乎很开心,她知道艳图跟布鲁的关系,心中冷笑,回首看布鲁,道:“杂种,你好好给艳图织草鞋吧,记得织多几双,不然以后没机会。”
“什么没机会?三姐你说清楚些。”艳图看到丹羽要离开,追问起来。
丹羽头也不回地走了。
艳图转而问布鲁:“杂种,我三姐过来找你做什么?”
布鲁看了看两女,反问道:“艳图小姐,为何这几天你都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