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了泥水深的地方减了速,谭秋抹了抹粘在脸上的狼狈,抬头。
天色还有些昏暗,能见度不高。车子里完美的侧脸透过玻璃若隐若现,谭秋不会认错。任务不完成主管会骂,骂了之後就是扣工资。谭秋咬咬牙,追上开的并不快的车。
“停一下……”谭秋追上去,边跟著跑边拍车玻璃,“……衣服,你的衣服。”
车窗没有摇下来,车里的人没有听到一样头也不回。
车的速度很慢,还不至於甩下谭秋。
“肖远你的外套!停一下!”谭秋放大了音量。
由於太过用力手上被石子割破的口子裂的更开,车玻璃上的红色血迹越来越多和著雨水缓缓流下,肖远终於回了头。
玻璃缓缓降下,冷风灌进去肖远也不禁汗毛微竖。
谭秋如释重负一般,喘了口气从自己的外套下拿出袋子。
“……落在酒吧了。”
袋子被递进去,干干净净的一点泥水都没有沾上。肖远接过,看都没看一手打开另一边车窗扔了出去。
谭秋无声的看完,全身僵住,好像有一把刀子狠狠戳在心上,没有形态的血,流成了河。
机械的挪著脚步走开,就算身後有车门被打开的声音他也无心去看了。即使手臂被拉住,也无力回头。
肖远猛地拉过他,打开车门狠狠的把他甩到了後座上。
谭秋狼狈躺倒,挣扎著想起来时肖远就欺压了上来,车门被关上空调暖暖的风吹满车内,谭秋却如同置身冰窟,浑身颤抖。
谭秋声音发颤:“你,你做什……麽?”今天的肖远太过反常……
“怎麽洗了?啧,这张脸化了妆在“下弦月”绝对能卖个抢手价。”肖远淡淡道,手指拭过他眼角的泥渍。
谭秋脑子里一个闷雷炸开,眼前一阵阵眩晕。
猛烈的摇著头辩解:“不是……不是……”我只是服务员而已!
肖远抽出谭秋的皮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一起固在头顶。
“放开!你疯了吗?你做什麽?!”谭秋剧烈挣扎压在身上的肖远纹丝不动。
粗暴一扯谭秋下身已经一丝不挂,身体被翻过去,以最耻辱的姿势跪爬在後座上。
纵使大脑一片空白,谭秋也能知道肖远这是要做什麽。
这种时间这个地方,怎麽能发生这种事情……
“不可以!肖远不可以!你不要一时冲动!你会後悔的不可以!啊──”撕裂的剧痛从下身那个私密的地方直窜脑髓,所有的声音和挣扎都戛然而止。
肖远额角冒出冷汗,身下人的紧致紧紧锢著他,进退不得异常难受。
“放松!”肖远动了几下还是进不去,伸手啪的一声拍下去,身下白皙的臀上立时肿起五道红指引。
“不……可以……”声音微弱的几乎是用气在说话。
肖远烦躁地扯松领带,保持著插入的姿势侧身打开车玻璃用手心接了些许雨水抹在干涩的入口处。
“放开……肖……肖……”哗哗的雨声盖过谭秋细如蚊蚋的声音,若有似无。
肖远却听成了他在叫肖颖,肖颖。
晴天霹雳一般!你还有什麽资格叫这个名字?!
放下所有顾虑,肖远用上所有力气猛地挺身!终於一挺到底,直没根部。血失守一般不断涌出,沾湿了肖远白色衬衫下摆,顺著腿间的缝隙直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