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来就算了,那我就这样一直抱著你睡到明天中午好了,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和你磨。”房东又一轮宣战後真的没有再有半点声音或者动作,只是抱著他。
方以安觉得被子外那个男人实在可怕,杰出的耐力,恐怖的厚脸皮,最重要的是对方勒的死紧以致於没有办法呼吸的手臂,他投降地冒出一个脑袋,刚畏畏缩缩地探出头就看见对方得意的笑容,明白自己中计後已经被按住後脑勺吻个结结实实。裹著一层厚被子没有办法挣扎,再加上房东惊人的力气,他只能呈粽子状被房东蹂躏嘴唇。虽然天气不是很热,但方以安还是在被子里闷出一身细汗。
又恋恋不舍地吻过一回後徐松阳才放过对方的嘴唇,亲了亲男人微红的鼻尖,徐松阳笑著揶揄他:“这麽久了怎麽还是学不会换气?”
没有回答他,男人低下头,露出通红地耳朵。这中小动物般的反应立刻激起了男人的兽性,咬著对方的耳朵,大动手脚,三下五除二就把刚才还是个粽子的男人剥的一干二净,埋头含住男人的乳首。
“我,我又不…是女人…你不要…弄,弄那里!”方以安羞耻地用力想要推开房东。
“你当然不是女人,不然怎麽会有这个东西?”一把握住男人的软肋揉搓,不一会儿男人便发出喘息的声音。
“我…我不是同,同性恋。”男人埋在他胸前低低地说道。
“是吗,那正好,我也不是同性恋。”
徐松阳支起上半身一只手撑在男人头上,居高临下地看著男人眼角发红的可怜模样。
“那,那,那你…对我做…这种,事?”方以安弱弱地小声反问。
“我是对你做这种事,我是对方以安做这种事,这和对男人做事有区别的!”徐松阳回答的更是毫不客气斩钉截铁老神在在。对此,方以安也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只能哆嗦著任人宰割。
徐松阳这回把足足一个多月没吃到的全部补了回来,哼著小曲从卧室外端著饭菜进来,笑眯眯地照顾躺在床上下不了床,连翻身都很困难的男人。吃过饭後怯懦的男人拉住他的衣角,在他微笑的询问下瞪著他近10分锺才挤出一句话。
“我,我…要和你…约定。”
徐松阳反握住对方的手放进被子里:“什麽约定?”
“君,君,君子…约定!”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说出来,以为能改善什麽的方以安下一秒就绝望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麽,不可能!”端起饭碗转身出了卧室,徐松阳满面春风地洗完去了。什麽君子约定?!他又不是君子,想得美。
☆、十六
这个月收入仅仅够得上叫物管费的方以安尤为凄惨,不论是生活方面连买菜吃饭的钱都要问房东要,还是夜生活方面他再无缘客房的整洁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