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徐松阳是真的鬼上身了。抱著“老板马上就会带人来救自己”的侥幸心理,方以安的抵死不从让徐松阳彻底变成一只凶狠盲目的野兽,接近撕咬的亲吻著对方的嘴唇,一手扣著那人的两只手腕,一手捏住那人的下巴强制他张开嘴接受自己的舔弄。
口腔内的粘膜一触到异物的侵入,方以安全身都泛起鸡皮疙瘩,胃里五味翻腾,对方因为他不安的扭动更加兴奋,炽热的舌尖不放过他嘴里每一个角落,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才退出来,结束这个漫长的令人窒息的吻。因为对方不知哪儿来那麽大力气,他不敢轻举妄动,一心祈祷著老板快点破门而入来拯救他。楼下骚动的人群乱成一片,刚刚几个被徐松阳揍得额角流血的人和陆宗政他们打了起来,季霄忙著解救店里的贵重物品,店内可谓是动荡不堪,方以安仅存的一点希望也被辜负了。
对於身下的人那点不痛不痒的反抗,徐松阳只当是情人间的挑逗,下半身被磨蹭地点了把火一样热。他一把扯下男人的领带将那人的双手反绑在床头,就开始急於发泄的啃咬起来,一边揉捏著方以安平坦的胸部,一边将嘴唇移到浅色的两点上舔弄轻咬。在对方不著方向的挣扎中脱去对方的长裤,膝盖伸进男人的大腿之间,抵住对方的下体,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
感觉到自己腿间那个火热的硬物时,方以安吓得不敢动弹,生怕擦枪走火就被身上的男人强暴了,他都忘了对方正是在实施强暴计划。面对虽然粗暴但富有技巧的爱抚,和徐松阳拉开他双腿在他腿根反复的啃咬,方以安的欲望半抬起头,这种被男人挑起情欲和快感的羞耻心让他抽泣著涌出泪水。
徐松阳一把握住他微微昂扬的欲望,看到身下的人瞬间都吸了口凉气後不敢再乱动,就冷笑著问道:“不是不肯吗?怎麽又出来卖了?嗯?给钱才愿意啊?你就这麽贱?”
方以安一脸茫然地看向他,因为性器被修长的手指包裹著上下抽动,丧失了思考能力的方以安只能微张著嘴发出小小的呻吟,起伏的胸膛在他细致的舔弄下可怜兮兮地发著抖。初次体验性事的方以安被男人恶劣地玩弄到发不出声音,没几下就哆哆嗦嗦地弄湿了对方的手心,整个人就跟被抽空了一样躺在床上喘著气。
“这样就出来了?”徐松阳有些惊讶,然後扬起嘴角俯下身去吻住还在喘息的人,将就手中的黏液探到那人的後方,涂抹在能够接纳自己的入口处。对方察觉到自己的意图後拼命地反抗起来,哀求著看向他的眼神让徐松阳像一只闻到血腥味的野兽一样,不顾对方的挣扎硬是挤进一根手指,里面紧致的压迫感和不想弄伤男人的心情使他忍得异常辛苦,额头布满细细的一层汗。
待他挤进三根手指时方以安已经面色苍白,眼泪横流,可怜兮兮的性器萎靡在腿间。徐松阳开始稍稍用力抽送著手指,对方痛的呜咽声都带有哭腔。
“痛…好痛…”方以安低喘著叫道,备受摧残的呻吟听在徐松阳耳朵里就是一剂催情药。被手指填满的後方犹如撕裂般疼痛,方以安紧张地夹著双腿,弄得两人都满头大汗。虽然都是第一次做,但徐松阳还没笨到不知道从何下手,他早就听说男人的後穴是很脆弱的,如果没有足够的润滑和扩张,搞出人命也不是不可能。
三根手指确实进出地很艰难,徐松阳咒骂一声,抽出手指,取下床头的润滑剂倒在手中再次插进那个火热的地方。这次的抽插就变得顺利多了,对方的欲望也在一进一出之间重新抬头。方以安羞耻地不敢看那张俊美的脸,又因为双手被捆绑在头上动弹不得,只能侧过红的快滴出血的脸小声呻吟。
看著也该差不多了,徐松阳抽出手指,膨胀到微痛的欲望抵在入口处慢慢挤进去,虽然扩张已经很到位,但毕竟是第一次,以前也没和男人做过,连第一次最好用後背式这种基础知识都不知道,而且他又有著一个和柔美长相格格不入的近乎凶残的性器,这让同样是第一接受男人的方以安吃了不少苦头,咬著被子的牙齿咯咯作响,痛到扭曲的一张脸被泪水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