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悸地拿起银制地小叉子切下一小块蛋糕放进口中,绵密松软的口感冲击着整个口腔,她享受地眯起眼,“好好吃啊!”一下一下,很快将自己的蛋糕吃干净,眼巴巴地盯着凌彻丝毫未动的草莓慕斯,凌彻无奈地将自己的蛋糕推过去给她,十分钟不到,小巧的慕斯蛋糕不见了,小雨摸着小肚子,一派舒坦。
“好吃,表哥,你怎么发现这家店的啊?蛋糕超好吃,还有其他的什么吗?不行,以后我一定要常常过来,天啊,我好想见见做蛋糕的人啊!”小雨拿出手机拨拉两下,准备发条说说,结果一拍脑袋苦恼道,“哎呀,刚刚忙着吃了,都忘记拍照了,要不再叫一份?”
她挥挥手,阿武喜滋滋地跑过来。
“你好,麻烦再来一份草莓慕斯。”
“啊?还要再来一份草莓慕斯?好的,请稍等。”阿武微微讶异,如果他没看错,刚刚女孩已经吃了两份了,现在居然还要一份,草莓慕斯有那么好吃吗?不管了,先把东西蛋糕送上去再说。
“叮当当”的响声。
“小心,你们给我小心点,可千万别碰坏了我的宝贝。”沉寂消声将近四个多月的乌叔再一次出现在店里,身后跟着两个大汉正小心翼翼地抬着一幅被红布盖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看形状应该是幅画,乌叔紧张地看着那副巨画,指挥两个大汉将画放好,连阿文进来都不知道,直到画摆好位置,才得意地转过头。
阿文捧着自己的杯子喝水,“说吧,又拐卖了哪个良家妇男献身替你作画?”
乌叔神秘地摆手,“no,no,no,这个人你们都认识。”他一伸手拉下大红布,苍青色的画布上长身玉立裸背的半身男子露出一张清俊如莲的侧脸,斯文儒雅。
几乎是画布一掀开的瞬间,阿文的脸黑了,咬牙切齿道,“他人呢?在你那?”
乌叔痴痴地抚上画,“精品啊,绝对精品,这可是我里程碑式的巨作,我要把他挂在店里。”
“你敢?”阿文从兜里拿出打火机,“蹭”的将火燃起,威胁地逼近画框,跃动的火苗一下一下窜着。
乌叔忙转身挡在自己的画作前,紧张道,“宋修文,你干嘛?敢烧的画信不信我把你炒了,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不来就不来,谁稀罕!”阿文撇嘴,阴测测地问,“他人呢?去哪里了?”
乌叔忙给旁边的大汉使眼色,看来想要将自己的惊世巨作挂起来是没指望,不耐烦的回答,“我怎么知道。”然后懊恼地抱怨,“明明说好给我当模特拍照的,结果呢,只是寄过来一张半裸背的照片,要不然我何至于只创作这种只是裸背的画,以我的标准,怎么也应该□□才对啊……”
阿文冷笑,“照片呢?拿来。”
他伸手讨要,鉴于阿文的此刻的脸色,乌叔不情不愿地掏出自己的皮夹,阿文地眼角一抽,居然还敢放在皮夹里,乌叔当他是死人吗?语气不耐,“快点!”
于是,乌叔哀怨地看他,然后打开一层又一层的夹层,最后颤巍巍的在一叠照片中取出自己最满意地,嘟起嘴隔空亲吻,才不情愿地递过去。阿文一把抢过照片放进自己的兜里,磨牙看向画作,考虑要不要放火烧了这幅巨画,乌叔立刻用自己的身躯抵挡在画作前,一副“士可杀士可辱,画作不可烧”的悲壮气势,犹豫再三,为避免闹出人命,阿文放弃了。
“把这幅画给我藏到你的地下室最底层,能藏多深藏多深,最好别被我看到,否则下回可就是直接烧掉了。”
阿文恶狠狠的威胁,乌叔瑟缩一下,不情愿地点头同意了,心里却郁闷,明明自己光明正大的取得模特本人同意摄影,为什么搞得好像自己是无证经营的地下作坊,不公平。他扁扁嘴,没敢吼出来,没办法,人家正牌男友在这,自己能说什么,失恋最大,失恋最大,他理解,幽幽叹口气,年轻人失恋真可怕。
他伸手招呼帮忙地杵在旁边休息的两个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