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还没有定下来。”明明跟自己没关系的事,为什么他会觉得出轨的就是自己呢?
“叮当当”的风铃声脆响,仿佛黎明的晨钟解救了处在水生火热的阿武,他看向门口,程琛正推门而入。
他进门,看到坐在布艺沙发上的人,圆亮的眼顿时弯成月牙,心情飞扬,腼腆羞涩的笑。
“彻,你来了,要走了吗?”
凌彻目光柔和,温柔道,“累不累?要不要喝杯水?”
这种语气这种声音,阿武搓了搓胳膊,果然是一手的鸡皮疙瘩,这么温柔的人会是凌哥吗?
程琛摇摇头,愉快道,“不累,快走吧,一会文哥该回来了有得说。”
凌彻点点头,柔和的目光渐渐转为凌厉,“正好,一会我也有事情问你,早点走也好。”
对嘛对嘛,这样才是凌哥,霸气侧漏,干练凌厉,阿武满意地点点头,在凌彻看过来的前一秒闪人躲进了收银台。
“问我?什么事情啊?”程琛有点担忧,难道又是因为晚上回宿舍的问题?他都已经一再保证洗澡绝对小心翼翼不让人偷看;睡觉一定会穿睡衣,绝对不会让人偷看;换衣服肯定躲在被窝里,绝对不让人偷看。到底还有什么问题?
他皱起修长秀气的眉毛,苦恼地思考对策。
凌彻点点头,“没什么大问题,但也不是什么小问题,但,这个绝对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他起身牵起程琛的手离开。
“……”
不是大问题也不是小问题但却是严肃问题,程琛低头思考最近自己有没有做一些不当不适的举动,但是有一句总没有说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是先下手比较好,他理清思路清了清嗓子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
“那个到底是什么问题啊,是不是前天你打电话过来的那个事啊?”
凌彻捏着他的手发紧,程琛立刻自我反省似的检讨。
“都是我不好,那个前天小美打电话来和我聊了聊三月份的会计从业考试难度,结果一不小心聊了一个小时,我只是骗你说是爷爷打电话过来,真的真的,就只有这件事而已。”
“……不是这件事。”凌彻的嘴角抽了抽,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很好,都学会撒谎了。
程琛皱着眉头方式,不是这个?那会是哪件事呢?啊!难道是那件?
“半个月前你约我出去吃饭,可是我没有出去,其实我是和部长她们一起出去聚餐。”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呀,手好疼!被捏疼手骨的程琛咬了咬下唇,回答的异常老实,看到凌彻越来越黑的脸,他赶紧补充,“不是只有和部长,还有其他部员。”
“哼。”还算你识相,凌彻的手掌松了松,黑脸缓和了几许,顺口问了句,“男的女的?”
程琛顿了顿,小声的回答,“除了我,其他都是女的。”
几乎在一秒,他觉得自己的手骨可能被捏断了,口中的牙叫嚣向磕上握住自己手的大掌,但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他提醒自己这件事是他理亏在先,凌彻生气是应该的。
很好,看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满了很多事啊!凌彻深深吸口气,放开握住程琛的手,改为搂住他,艰难地咧开一个微笑,“也不是这件事。”他真想从此时此刻就这么将他搂在怀里陪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任何人看见他。
“不是?”程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