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看到空荡荡的院子让文鑫著实伤感了一番,终於回来了,他总感觉自己是个游子,踏进门的瞬间怀念使他的心暖成一团浆糊──如果忽视膀胱的呼救的话,他只能风风火火地跑去厕所。。
不过即使那个灶台换成了煤气炉,烧开水洗澡的煤炉换成了电热水器,高压锅换成了电饭煲,这个地方在他心里还是家。
那份温馨感亘古不变。
把自己整理干净,也没有收拾行李,文鑫就直接累瘫在床上了。
耳边闹铃声‘滴滴滴’响个不停。
文鑫迅速坐起,突然感觉头部一阵刺痛。他吸吸鼻子,想著自己可能有点感冒了。但是也不怎麽碍事,利索地下床洗漱。
到医院刚好七点五十分。文鑫联系上了父亲公司负责人事的人员,看过临时合同没有问题,文鑫就签了。
不过刚签下合同,人事部的人就叫他立刻投入工作,连个缓冲喘息的时间都没有,果然是利益至上的公司,父亲这麽些年肯定被榨干了劳动力啊。
不过不仅这家护工公司,现在主流的护工群体都是中年阿姨们。她们在这一行打滚多年,简直就是一个人肉菜谱、出色的厨师。更重要的是她们懂得什麽样的病人需要如何照料以及,如何向家属索要额外的红包。要不是有个别性格别扭的男病人,或者不愿面对两眼精光的护工阿姨的男病人的存在,男护工真的是鲜有机会获得‘护工’的工作。文鑫作为毫无经验的临时男护工也就理所当然地被分去做男护工该做的体力活──帮助病人换床,用轮椅推病人去照x光或者协助病人出院。
虽然文鑫是个年轻的青年,但是说不上健壮。三天工作下来把他累的够呛的,第一天下班回家,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第二天起来更是腰酸背痛。想著父母这麽多年来为了这个家也如此辛劳,他不禁觉得自己实在太没用了。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文鑫暗暗想著。
作家的话:
要考日语专业四级了【完全没复习的人很彷徨】於是对於日更毫无信心|其实已经写了很多的了。只是觉得後面很多bug。改完了就将进度都放上来。这篇文是我在医院的时候构思的。本来寒假就想写完。谁知笔电坏了几万字都没了【真歹势】伤心过度对著台式敲不出字来。这篇东西来源於生活(和yy),高於生活(还是yy)
☆、特级护工【5-2】穆少杭
5-2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的皮沙发上坐著一对父子。
已到中年的沈默地坐在年轻的儿子对面。虽然脸上爬著几条不算明显的皱纹,却不影响他从底子里透出来的那种气质──在商场打滚多年出来的老练与精明,处变不惊的沈著与冷静。
他对面的青年面无表情,双手抱胸地半瘫在皮沙发上,双眼出神地看著玻璃茶几。水晶烟灰缸将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投下的光折射到他年轻却不失精明自信的脸上,斑斑点点。
“我不明白。依你的性子,应该是不在意那些流言的。”中年男子抬眼看著青年,也双手抱胸,自然地靠在浅卡其色的皮沙发上。
青年的睫毛微微动了动,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变化,一副没有听到话的样子。
看到青年毫无反应,穆观眉头微微一皱,继续说:“你做好你的本分就好。辞职信我当没收过。”
穆少杭依然毫无表情,一脸冷冰冰,但他这次抬眼看著穆观,双眼如同放出了无形的冰锥,直刺敌人。
穆观见穆少杭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脸上後又回复了面瘫的样子──虽然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明天回来上班。旷工这两天我给你批公假。”他将双手放到膝盖上,准备站起来。
“你省省吧,我不会回去的。”穆少杭说完就将视线移离穆观。
穆观听了穆少杭的话,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一股怒气就冲上了脑门。虽然穆少杭一直我行我素,但是一直没有对自己说过,省省?他才多少岁?!他敢叫自己省省?!
穆少杭似乎觉得刚才的话不够杀伤力,隔了一会儿,又苦笑著说:“对於我这种无故旷工的职员,公司应该秉工办理将我开除的吧?你说是吧?穆董?您不是以公私分明著称的麽?为什麽私底下给我批假?就凭我跟你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