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陶耿的声音有点颤抖。
“别难过了,不还有我么,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猪。”
陶耿吸吸鼻子,伸手抹了把脸,笑着说:“我是谁啊,还不知道难过两个字怎么写呢,这么多年了不都习惯了么。唉,你就知道说我,自己还不是让人操心。”
“切,我有什么可让你操心的。”
“那你老实交代,你身上那个东西怎么回事。”
“……”
“程析析~”
程析沉默片刻,说:“杜然。”
陶耿惊讶得张大了嘴:“谁?!”
“杜然。”
“你们——”
“别我们,我跟他不熟。”
“……”陶耿更乱了,这都什么啊,不熟,还留下了那么个东西,难不成——“pao友?”
“屁!什么都没有。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流氓。我就是没想到他竟然还男女通吃,隐藏够深的。”
“那你就没……反抗?”陶耿有点担心,他可不想看到自己高贵冷艳的竹马被潜规则啊。
程析想了想,说:“我把他一只眼睛给打肿了,算是反抗么?”
“……”听起来有点狠,不过的确是程析的风格,只是打肿眼睛而没有把他阉掉,已经大发慈悲了。
“而且,刚才在机场,我把他另外一只眼睛也打肿了……”程析抓了抓头发,有点烦躁地说:“希望我老板看不出来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要经得住命运之神的考验
从陶耿那儿出来已经接近傍晚了,程析拖着行李打车,老打不着,正感叹着大城市的交通就是恶心人的时候,手机响了。
“有话快说。”看到来电显示程析就摆不出好脸色。
“这么凶,情人没把你伺候好吧?”杜然笑得吊儿郎当的,嘲讽的语气听得程析生厌。
“没事我挂了。”
“哎。”杜然敛了笑,说:“你在哪儿啊,我等你吃饭都快饿死了。”
“我好像没说过要跟你一起吃饭。”
“……”
“还有事么?”
“我在酒店房间等你。”
“我还不打算回去。”程析冷冷地说。
那边沉默了片刻,杜然怒极反笑:“程析,你可真行,老子为了陪你连家都不回,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烂地方,你倒好,扔下我就玩儿消失,我他妈有病才偏要守着一空房间等你!我告诉你程析,能让我这样的,你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