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盈坐去宽敞柔软的大床边沿,一览无遗的大腿之间□正浓,黑白分明的眼睛除了动人,还有些天然的纯真。
男人背过身,脱去仅剩的那一件套衫,随手去翻干净的衣物。
她的眼睛盯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起伏,口中喃喃:“你在想什么?”
温井一愣,手里的动作却在继续。
“我看你这几天心神不宁的,那个人的忌日快到了,想她了吗。”
他扭头,神色不耐着冷冰冰地回答:“能不能别总问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其实女人都是敏感的,邵子盈能从这男人的眼睛里看出,他确实不爱那个fbi女探员。
不过,她与父亲想的又不尽相同,她从来不相信是这个男人亲手开枪打死的sherry。
“还有,待会让人把你的东西搬去隔壁,你爸还没同意我俩的事,你住这会被组里那些人抓到把柄。”
眼看他要关上盥洗室的门,邵子盈冷着一张气白的小脸,吼他:“温井!你到底什么意思?现在飞黄腾达,嫌我这个毒贩子的女儿不够看了?”
男人微阖眼眸,像是被她的话惊醒,他只得走回小女人面前,缓和神色:“对不起,这几天交给我的货出了事,现在得想办法……心情糟,语气免不住差了些。”
温井将姑娘搂到怀里,眼睛里思绪混沌,嘴上却有哄意:“你先睡,要是我回来早,过来陪你。”
说完,他捏着她的下巴,邵子盈憋屈地瞪他一眼,还是不出声,男人只好倾身吻了吻她嫣红的唇瓣,“听话。”
“我爱你,温井。”
“嗯。”
若是不逼他,他永远就给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出了酒店的套房,温井揉了揉眉心,在中指与食指之间架起一支烟,安安静静靠着墙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要把脑子里的想法理清。
这么多盼不到头的日子,还有那些忍辱负重,不该牺牲的人命……这是他一辈子都还不了的罪,是他最害怕的一笔功勋。
他心头如有重锤压制,每一分每一秒都活的无比不如愿。
前方走过来两个邵子盈父亲的手下,温井骤然警醒,扔掉手中烟蒂,目不斜视地迎上去。
他的五官英俊,但下巴线条总是紧紧地给人咄咄相逼的威慑,配上那道淡淡的刀疤,颇有正儿八经混着黑道的噱头。
男人走出宾馆,回头望一眼林立在他背后的高楼大厦。
他的良心,还在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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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绵在一间寂静的房间被人摘下眼罩,她的耳边唯有空调运作的声音,环视四周,发现是普通的毛胚房,虽然环境不是什么星级宾馆,可也不至于脏乱。
走进来的是那个绑架她离开快餐店的男人之一,还顶着一个光头。
“妹子,你饿了吧?来,先吃点东西。”
他把食物盘子搁在床头柜,挨着温绵身边坐下,目露精光,长着粗黑体毛的手臂眼看就要欺上来!
温绵着急避开他,忙是后退:“你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的!”
光头男亮出了他那把小刀,在女人面前吆喝:“老实点!不就陪着我乐一乐,贞.操能值几个钱?”
温绵不想寻死,可她也不认为活命就唯有献身这条路可以走。
要是他们一开始就想以欺辱她达到这场挟持的目的,为何还要提供这